> 纪景安又在**躺了一会儿,他大概天生就不是老老实实性格,何况有美人在怀,更是无论如何也规矩不起来,总忍不住捏捏姜南橘的胳膊,揉揉她的腰,或者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。
姜南橘的美梦被他扰得一塌糊涂,支离破碎,她实在忍无可忍,只好闭着眼睛摸索着,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手,放到嘴边亲了亲,又曲起腿用膝盖轻轻去撞他的腿,迷迷糊糊地说:“纪景安,别闹,我好困。”
手背上还残留着她嘴唇的淡淡余温,纪景安这才彻底消停下来,帮姜南橘盖好被子,起床穿戴整齐,哼着歌出门买菜去了。
即使是过节,徐曼秋女士也十分不想搭理纪景安,但是无意中得知他和姜南橘在一起,便特意打来电话,明里关心宝贝儿子这个年怎么过,实际上暗戳戳地打听倒霉儿子的八卦。
纪景安买菜回来,正在厨房做饭,虽然他的厨艺已经明显看得出来比之前有进步,最起码知道燃气灶的开关朝哪个方向拧了,但是面对一堆五花八门的肉菜,他依然手忙脚乱。
于是接到徐女士的电话时,他把手机丢在橱柜台面上,顺手打开了免提,只听见那边不寒暄不问候,开口就问,“你们在哪里呢,南橘跟你在一起吗?”
纪景安如实答:“我们在酒店,她还没起,正睡着呢。”
徐女士故意拖着尾音,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,“还没起呢,是不是累着了?我还担心你千里追妻,八成会被拒之门外,没想到这么快就……”
这半截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,尤其是从徐女士嘴里说出来,越发显得不怀好意,纪景安没工夫跟她闲聊,“妈,有事说事,没事就先挂了,我这正做饭呢。”
徐女士诧异,“你做饭,我没听错吧?你不是颇得你爸的真传,一向对油烟味最深恶痛绝吗,厨房门朝哪儿开你知道不知道,那些个锅碗瓢盆够不够你摔的?”
惨遭嘲笑的纪景安十分不服气,“瞧您说的,对你儿子这么没有信心吗,我就不信了,做饭总不能比做手术还难吧。”
徐女士嗤之以鼻,“你想做饭可以,但是没必要,五星级酒店大厨做的不香吗,何必非要自己动手。哄女人开心的方法有很多种,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,非要选自己不擅长的那一种去做?”
“我擅长不擅长不重要,关键是只要她喜欢,我就愿意学着去做。您老人家就甭操心我了,跟老姐妹在海南好好玩,我真的得赶紧做饭,等下小橘睡醒之后就该喊饿了。”
纪景安不等徐女士再说什么,眼疾手快地果断挂了电话,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厨房。
姜南橘听见外面说话的动静,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摸过手机来看时间,竟然已经是中午了。
她睡眠一向很浅,经常失眠,稍微有点亮光和声音就睡不好,即使在喝了酒的状态下,强大的生物钟也不会轻易罢工,所以印象中几乎没有过这样睡得昼夜颠倒,晨昏不辨的经历。
姜南橘起身走出卧室,订房间的时候她曾经在网站上看到过介绍,这种套房的厨房面积很大,橱柜台面锃亮,各种厨具一应俱全,配置堪称豪华。
厨房的小锅里煮着粥,咕嘟咕嘟冒着热气,时不时飘来阵阵米香。置物架上放着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