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阮铁牛大笑一声,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壶灵茶,给陈江河倒上一杯。
陈江河品了一口。
入口苦涩,回味也苦。
“青灵茶?!”
陈江河一愣,露出惊讶之色。
这正是清平茶馆五十灵砂一壶的青灵茶,陪伴了陈江河二十多年,记忆犹新。
“再来尝尝这一种。”
阮铁牛一笑,又是取出了一壶灵茶,给陈江河倒上了一杯。
“千山坊市的满天星。”
陈江河细品一口,脱口而出。
同样的,满天星也是陪了他二十年,现在他的储物袋中还有一包满天星。
“哈哈…我们果真是一路人,都是感觉这茶啊酒啊还是苦涩一点的好,只要回味时香甜即可。”
阮铁牛说着,也是牛饮一杯青灵茶,与当初在清平茶馆时一样的豪放。
对于阮铁牛的话中话,陈江河听出来了。
阮铁牛看出来陈江河找他有事情,又是青灵茶,又是满天星。
这是告诉陈江河,有什么事情尽可提。
清河坊市的恩情,他阮铁牛记着。
在千山坊市之时的恩情,他同样也记着。
阮铁牛之所以能看出陈江河有事情找他,是因为从相识,都是他找陈江河。
这还是陈江河头一次来一个地方拜访他。
这与陈江河的性格不符。
一般来说,陈江河都是提前写信,约好地点,基本不做拜访之事。
因为陈江河不进别人的道场。
两人都默契的将极品玉露酒推到了一边,品尝着清平茶馆的青灵茶。
因为陈江河在清河坊市对于阮铁牛的恩情最大。
救命之恩和筑基之恩皆是在清河坊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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