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煜点了点头，问：“你们杀了大皇子？”
韩宁摇了摇头道：“没有，想杀来着，怕连累舅爷爷和东方家……”
东方文煜一听，稍稍松了口气，不过接下来依旧不好处理。
大皇子不能杀，但若放回去……以楚尧的傲慢，说不定恼羞成怒后，会调兵灭了东方家。
现在是杀也不是，放也不是。
“舅爷爷，我有个办法可以救东方家，不知道舅爷爷敢不敢？”
“小宁，你说！”
“东方家现在想要逃过一劫，只有臣服陛下……”
东方文煜摇头道：“即便如此，东方家也活不下去。”
韩宁点头道：“没错，因为陛下会利用你们来对付天命司，输了，东方家灭，赢了，东方家也是灭。”
东方文煜眉头一拧，“那你的办法是？”
韩宁狡黠一笑，“很简单，换个对东方家友好一些的皇帝，大皇子肯定是不行了，我可以给舅爷爷介绍一下二皇子……”
“你想的太简单了，以我们的力量根本无法干预陛下的选择，即便二皇子能继位，我们也等不到那一天了。”
“既然要换，当然要尽快，大皇子已经给舅爷爷做了个示范……”
大皇子勾结东方舒，想要给东方家换个家主。
那咱们就勾结二皇子，换皇室换个皇帝。
东方文煜怔了怔，但还是摇了摇头，“就算能说服二皇子，我们也没那个实力。”
“仅靠二皇子和东方家当然不够，但我们可以找盟友。”
盟友？东方文煜若有所思道：“你说的是天命司？”
韩宁嘻嘻一笑，“舅爷爷聪明！”
东方文煜认真地看了看他，“你认识天命司的人？”
“舅爷爷，我给你介绍个人！”韩宁示意地看向燕芸。
燕芸摘下面罩，“东方家主，好久不见。”
“燕司首？”
东方文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芸姨，原来你们认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