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宁一想，以两人的身份地位认识也正常，毕竟之前为皇室效力之时，三司之中除了姬千韵外，燕芸和赤烈都未隐藏自己。
燕芸莞尔一笑道：“我与东方家主有过一面之缘，没想到东方家主还记得本司。”
“燕司首这样的人物世间罕见，老夫又怎么敢忘。”
“东方家主过奖了……”
两人客套了几句。
“小宁，你怎么会认识燕司首？”
东方文煜面露疑惑，而且刚刚韩宁竟然称燕芸叫芸姨，显然关系不一般。
“舅爷爷，此事说来话长……”
燕芸咯咯一笑，“东方家主不用担心，本司是韩公子的人，是不会害他的……”
韩宁：“……”
什么叫我的人？
不过好像也没说错。
自己是天命之主，天命司的人都是自己的人。
只不过舅爷爷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，显然对这句话有不同的理解。
他还不想暴露自己天命司的身份，误会就误会吧！
“东方家主，刚刚韩公子的建议如何？”燕芸问。
东方文煜没有回答，想了想问道：“是欧阳大人派燕司首来说服老夫的？”
燕芸眼中闪过一丝哀伤，“不瞒东方家主，欧阳大人已经仙逝了。”
欧阳慕天死了？东方文煜皱了下眉头，面露犹豫之色。
如果欧阳慕天还在，以天命司的实力，加上东方家，一明一暗，有机会协助二皇子上位。
但少了一个欧阳慕天，他便没有多少信心了。
此事一旦失败，东方家必亡。
他不得不谨慎。
燕芸看出东方文煜的顾虑，微微一笑道：“东方家主放心，虽然欧阳大人已经仙逝，但我们的新司首更加强大……”
为了说服东方文煜，她故意这样说的。
说完，还俏皮地冲韩宁眨了眨眼。
新司首？东方文煜愣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