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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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主府，幽静的别院。
“姬司首、燕司首，我听闻欧阳大人已经……”
段玉衡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。
欧阳慕天的死，知道的人很少。
段玉衡的消息还是很灵通，但他毕竟远离皇城，无法确定欧阳慕天是不是真的死了。
“欧阳大人早已离世，是被楚皇害死的……”
姬千韵没有隐瞒，简单地说了一遍。
“可恶！”
段玉衡眼中闪过一丝愤怒。
这世上让他敬重的人没几个，欧阳慕天便是其中之一。
而且欧阳慕天指导过他，对他来说亦师亦友。
“他是我们天命司的新任天命之主……”
姬千韵将韩宁的身份介绍给了段玉衡。
“段城主，久仰……”
韩宁抱了抱拳，咧嘴一笑。
如此年轻？段玉衡打量着韩宁，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