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儿的那些事儿了。”
晏观音握着笔的手微滞,随即让梅梢将她批改过的几个册子收好,她拿着账本总备着好几份,如果要演戏,那么她总要拿出一些东西,比如钥匙和账本,她的“放权”和“妥协”这才有信服力。
“这真是,咱们这房里何时出过死人这事儿,那人脖子上那么一圈儿,估计真被人害死的!这府里这可真有遭雷劈的恶毒家伙。”丹虹嘟囔,她也是吓着了。
晏观音抬手揉了揉眉心,她语气平静:“这就够好了,起码这人没死在咱们院子里。”
梅梢不忍叹息,这是从一个虎狼窝出来了又进了新的狼窝。
擦了擦手,晏观音心中回想着今日的事儿,看刘氏的嘴脸,为了从她这儿拿钥匙,刘氏也是费尽心思了,不惜搭一条人命进去,说不定,赶明儿个那凶手就能被捏出来。
看晏观音似沉思不语,梅梢示意丹虹几个去拿桶子和腾热水,今日天冷,在雨里闹腾半天,泡泡才好解乏。
梅梢试了水温,服侍晏观音褪了袜子泡脚,温热的水漫过小腿,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,就连骨子里那点儿寒气似乎都被逼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