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,语气已经稳定下来:“将这几日,来过的那些个丫头们,再叫来罢。”
她的情绪转变的快,梅梢应下,也不再追问,一行人回了春云院儿。
梅梢就下去找人了,丹虹陪着晏观音回屋,到了屋里,晏观音将带回来的佛经,平整的铺在炕上的黄花梨四面平式炕桌上,瞧了上头的内容。
柳老夫人所用的是楷书,规矩平整,笔笔横平竖直,落下拾起的笔收锋皆是干净利落,笔墨厚重沉稳。
至于柳望,则是一手小楷,娟秀清丽,笔迹柔软却不失力道,人人习惯不同,多看了几张,晏观音发现柳望写起“母”字,亦就算是做偏时,那一道的拐折总是会有重重的顿笔再回锋。
她细细的又看了两处,低头思索着什么,后不禁伸出手,指尖在那一处轻轻的摩挲起来。
疏影侍立在一旁,小心的看晏观音的动作,想不明白晏观音的用意,她便侧了侧身子,想碰碰丹虹的肩头,却正见丹虹蹙着眉头,低头看着“满目疮痍”的手指。
疏影扯了扯唇角,默契的和褪白相视一眼,二人同憋住了笑,丹虹这几日回了房里,钻研刻苦算是极其用功了,虽然效果“甚微”
几人的思绪,被外间儿的声音打断,抬眼儿看原梅梢这会儿子正领着几个丫头进了堂间儿。
晏观音抽回思绪,便领着疏影几个出来,见堂中站了三个丫头,第一回过来可有六个人。
看见晏观音出来,三人连忙整好衣裳,便垂手肃穆而立。
晏观音视线从几个丫头的脸上掠过,随后,嘴角露出一抹奇特的笑意,“第一次,梅梢和你们说来我这儿有好营生做,还说给赏钱,可你们如今是连着来了五日。”
“没给你们安顿营生,也不给赏钱,所以这回梅梢过去叫你们过来,就有好几个人就不肯过来了。”
几个丫头面面相觑,低头不语,晏观音双手笼袖,继续道:“如此,为什么你们还过来。”
三个丫头里,最大的丫头是有十六岁了,名字叫阿凝,她上前回话:“姑娘是主子,姑娘说什么奴婢们就做什么,上一次虽然梅梢姐姐说了给赏钱,可奴婢们来了没干活,所以没赏钱也是应该的。”
说完了,其余两个丫头也跟着点头。
晏观音微微颔首,默了默,便道:“如今家里头来了亲客,正是要用人的时候,内院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