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你是可以不给我。”
“可你想想,用不着等你死,这晏家船舶的舶主的户头,只要私下运转,就可以转到表伯的头上。”
晏海闻言吓了一跳,他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,如果不是有枷锁限制,他是很恨不得,顶着拳头一下朝着晏观音抡过去。
他心虚,他害怕,因为当初,晏老太公死后,他就是这么把舶主的户头,转到自己的头上的。
“我拿了牌子,横竖不过是抵了货物,要么是抵了船,暂且拿了银子,先将你解救出来,至于是您要不信,我也是无话可说,今儿个我也算是瞧过你了,横竖里子面子我都没不是的了。”
说罢,晏观音往后退了一步:“您在这牢里想吧,您打死人是在赌坊,那当着多人的面儿,证据也好找,案子好办,这么算,估计结案也没多少时间了。”
晏海沉默不语。
“女儿就告退了。”
她走的很是干脆决绝,行至牢门儿口上的时候,晏观音忽然停住了脚步,她扭头盯着那狱卒看,就这么不说话,无声的对峙。
良久,晏观音挑了挑眉头,从梅梢的怀里接过一荷包又塞进了狱卒的手里,她道:“家父在这牢中,还请你能照拂一二。”
狱卒微微颔首,他在这牢里面做了多年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这也得说,眼前这个小姑娘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年纪,说话办事却甚是老练干脆。
晏观音领着人转身儿出去,临走落下一句:“我倒是也不担心他死了,你身后的主子估计也还不想让他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