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她低下头,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裙裾,指节泛白。
犹豫片刻,她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声音带着颤抖:“少夫人明鉴,民妇有罪,先前未曾言明……”
林望舒示意周嬷嬷将她扶起,温言道:“不必如此,你且慢慢说清楚便是。”
吴氏站起身,稳了稳心神,这才轻语道出实情:
“这方子确是我娘临终前偷偷塞给我的。
我爹他是知情的。只因我那两个哥哥心思活络,酿酒时不肯下足本料,时常掺水牟利,酿出的酒水品质大不如前。
我爹忧心吴家酿酒的名声要败在他们手上,又恐祖传技艺失传,这才默许我娘将方子抄录一份给我。
爹说女儿虽不能顶着吴家的名头酿酒,但好歹让这方子有个正经传人,不至于断了根……”
她抬起泪眼,望着林望舒,“少夫人,民妇所言,句句属实。那方子,如今在民妇手中,与吴家铺子已无干系了。”
林望舒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,见其情真意切,不似作伪,心中便有了计较。
她沉吟道:“既如此,我便信你。不过,为免日后争端,直接用你带来的原方酿酒,终究不妥。
最好能在此基础上,加以改良,研发出属于我们‘王家’,或者说也可属于你吴娘子母女四人主持的新酒方。”
她引导道:
“譬如,可尝试添加些香料增其韵味,或是降低些酒精度数,酿造些适合女子饮用的、口感清甜的低度酒,加入花果调味亦无不可。
你需要什么原料、器具,尽管去找何伯安排。
只是,日后酿出的新酒,名号上绝不能与‘吴’字沾边。”
吴氏听得连连点头,眼中重新燃起希望,甚至主动提出:
“少夫人思虑周全,民妇愿意潜心研制新方,但凡民妇调配出的新酒方,皆算作东家的产业,民妇绝无异议。”
林望舒见她如此识趣,心中满意,便给出了最终的安置方案:
“你能如此想,再好不过。
这样吧,凡是由你主导研制成功的新酒方所获利润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