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先打扫这些，其他明天一并干完。”
卫兵答是，转身忙去了。
江婉发现厨房外面有一个小灶，屋里的蜂窝煤炉早已掏空，只剩几个煤球。
她先用破纸烧，点开煤球。
外头的小灶不大，但足够一家几口人用。
厨房里锅碗瓢盆都没有，老先生收拾得一干二净。
江婉反而觉得此举甚好，因为她用不习惯他人的厨具，扔了怕可惜，不扔就只能堆角落粘灰。
欧阳毅开车带着她和小欧去了附近的供销社，林林总总买了一堆的厨房用品，堆满了后备箱。
付钱的时候，欧阳毅抢先付了。
江婉不肯。
欧阳毅只好解释：“不知道买什么给你们当搬迁礼，心园的家具和灯饰都挺齐备的。给个机会，让我买点实用的。”
江婉仍要拒绝，道：“送实用的最合适。可是——也不能都让你掏呀！毅哥，不行不行！东西多，总数不小来着。要不你负责买那两个小炭炉吧，就那两个。”
“小江！”欧阳毅朗笑：“你是我儿子的妈，还需要跟我客气什么！”
语罢，他看向脚边的小胖孩。
“对吧，儿子？”
“对！”小欧一副“本该如此”的可爱表情，“妈妈，你就听爸爸的吧。”
然后，转了转眼睛，很鸡贼般对江婉嘀咕：“他兜里的钱老多了，不用给他省着。”
江婉哈哈笑了。
欧阳毅睨了儿子一眼，也笑开了。
随后，车里车后装得满满当当，径直往心园的方向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