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,有你好果子吃!”
说着,她伸出手就要去拉沈清辞的胳膊,动作粗鲁。
沈清辞眼神一凛,侧身避开她的手,语气骤然变冷:“放肆!”
一个“放肆”,带着前世积累的恨意和今生的决绝,竟让刘婆子下意识地缩回了手。
刘婆子回过神来,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:“你个没人要的替嫁女,还敢在侯府门口摆架子?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“我乃永宁侯府嫡长女沈清辞,奉旨嫁给镇北侯萧惊寒,何来替嫁之说?”沈清辞缓缓抬手,露出了手腕上一枚羊脂白玉佩,玉佩上刻着一个“沈”字,边缘镶嵌着细碎的红宝石,一看便知价值不菲,“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嫡女信物,你一个奴才,也敢质疑我的身份?”
这枚玉佩是母亲临终前交给她的,说是关键时刻能保她一命,前世她愚蠢,一直藏着掖着,从未示人。
刘婆子看到那枚玉佩,眼神闪烁了一下。她虽然看不起沈清辞,但也知道永宁侯府嫡女的信物绝非寻常,一时间竟有些犹豫。
周围看热闹的下人也议论起来,看向沈清辞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。
沈清辞心中冷笑,对付这种狗仗人势的奴才,就不能示弱。
她扶着轿边的扶手,缓缓走下花轿。
一身大红嫁衣穿在身上,衬得她肌肤胜雪,眉眼如画。只是那双眼睛,不再是前世的怯懦闪躲,而是清冷如冰,带着慑人的锋芒,让人不敢直视。
刘婆子被她的气势震慑,一时竟忘了发难。
沈清辞站稳身子,目光扫过眼前这座气势恢宏的侯府大门。朱红大门高耸,门口蹲着两尊威武的石狮子,匾额上“镇北侯府”四个大字笔力遒劲,透着一股肃杀之气。
这里,曾是她前世的噩梦之地,也是她今生复仇的起点。
“刘婆子,”沈清辞收回目光,看向还在发愣的刘婆子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吉时已到,还不带路?难道要让侯爷亲自出来迎接不成?”
刘婆子这才反应过来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她想发作,可看到沈清辞那冰冷的眼神和手腕上的玉佩,又不敢贸然上前。
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管家匆匆走了过来,看到门口的僵持,皱了皱眉:“刘婆子,怎么回事?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