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她当众羞辱,回来后就一病不起,如今连床都下不了了……”
“竟有这种事?沈夫人也太过分了!”
“就是,嫡庶有别也不能如此狠心啊!”
“难怪外面传她私德有亏,看来是真的!”
贵夫人们议论纷纷,看向沈清辞的眼神充满了鄙夷。
就在这时,沈清辞和萧惊寒并肩走了进来。沈清辞身着淡紫色衣裙,神色平静,气质清冷,与柳氏口中“善妒狠辣”的形象截然不同。
“母亲。”沈清辞语气平淡,“听说二妹妹病重,我特意和侯爷前来探望。不知二妹妹如今在哪?可否让我看看?”
柳氏眼神闪烁:“若薇病得沉重,怕是见不了人……”
“既然病重,为何不请太医?”萧惊寒开口,语气冰冷,“还是说,二姑娘的病,见不得太医?”
冰冷的气场让柳氏浑身一僵,贵夫人们也瞬间安静下来。
沈清辞接着道:“母亲说我苛待下人、羞辱二妹妹,可有证据?倒是我听说,母亲的陪房近日在京城四处散播谣言,污蔑我与外男有染、谋害庶妹,这些,母亲又作何解释?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!”柳氏慌忙辩解,“是你误会了,那些谣言与我无关!”
“与你无关?”沈清辞冷笑,抬手示意,晚晴立刻带进来一个婆子,正是柳氏的陪房。
婆子一进门就跪倒在地,哭喊着:“夫人饶命!是柳夫人让我散播谣言的,她说只要毁了您的名声,侯爷就会休了您,二姑娘就能取而代之!”
“你胡说!”柳氏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了?你血口喷人!”
“我没有胡说!”婆子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,“这是柳夫人给我的五百两银票,让我散播谣言的凭证!还有这些,是您让我抄写的谣言底稿!”
证据确凿,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沈清辞又道:“至于二妹妹的病,我看未必是真的。昨日我还听说,二妹妹让人去醉仙楼买了上好的醉虾和烧酒,若是病重,岂能吃这些油腻辛辣之物?”
话音刚落,就有丫鬟匆匆来报:“夫人!二姑娘……二姑娘在院子里偷偷吃醉虾,被昭阳公主撞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