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别急。”沈清辞淡淡开口,“我们先暗中调查,掌握他们贪墨的证据,然后再一网打尽,这样才能以儆效尤。”
她挑选了几个精明能干、忠心耿耿的丫鬟和侍卫,分成几组,分别前往各个商铺和庄子进行调查。
半个月后,调查的人陆续回来,带回了确凿的证据。几家商铺的管事不仅虚报开支、私吞利润,还与竞争对手勾结,损害侯府的利益;几个庄子的庄头则克扣佃户的口粮和工钱,将上好的田地偷偷变卖,中饱私囊。
掌握了证据,沈清辞立刻召集了所有管事和庄头,在侯府的大厅进行审讯。
“张管事,你掌管的绸缎庄,上月账面利润只有五百两,可实际利润却有一千五百两,剩下的一千两去哪了?”沈清辞拿着账本,语气冰冷地问道。
张管事脸色一变,强装镇定:“夫人,这……这可能是账房先生算错了,老奴回头就去核对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沈清辞冷笑一声,“我已经让人去绸缎庄查过了,你不仅私吞了一千两利润,还将侯府的上等绸缎以低价卖给竞争对手,从中收取回扣。这些,你敢说不是你做的?”
她说着,将调查到的证据扔在张管事面前。
张管事看到证据,再也无法抵赖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:“夫人饶命!老奴一时糊涂,再也不敢了!求您饶了老奴这一次吧!”
其他的管事和庄头看到张管事的下场,都吓得脸色惨白,纷纷低下头,不敢吭声。
“你们呢?”沈清辞的目光扫过众人,“有没有贪墨侯府的银钱,自己心里清楚。若是主动坦白,我可以从轻发落;若是敢隐瞒,一旦被我查出来,后果自负!”
沉默了片刻,一个庄头颤抖着站了出来:“夫人,老奴……老奴克扣了佃户的工钱,私吞了五十两白银,求夫人饶命!”
有了第一个,就有第二个。很快,十几个管事和庄头都纷纷坦白了自己的罪行,贪墨的银钱加起来足足有上万两。
沈清辞看着他们,语气冷淡:“按侯府规矩,贪墨公款者,加倍偿还,杖责三十,逐出府去!情节严重者,送官查办!”
“夫人饶命!”众人纷纷哭喊,但沈清辞不为所动,示意侍卫将他们拖下去执行。
处理完这些蛀虫,沈清辞立刻任命了新的管事和庄头,又制定了严格的管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