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在翌日清晨时在对方的脖颈撒娇般地磨蹭着,不能用唇舌细细品味着对方唇齿之间的情潮暗涌,连身体急切地渴求着肌肤接触时,也只能在性幻想中借助双手和外物达到高潮。大概异地最难熬的便是如此,所以才显得相聚是多么可贵。
即便穴里的假阳具的震动已经开到了最大档,可还是不如恋人给予他的万分之一。他无比依赖着对方的强势,对方埋在体内的深度和硬度,对方贴合着他肌肤的体温,和萦绕在他周围的雄性荷尔蒙。也许他早已离不开对方的一切,所以即便这场欢愉的折磨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,却迟迟无法迎来最终的高潮。
时晏的低喘声透过手机扬声器在谢晋耳边放大,混合着对方抚慰阳根时类似于交合的淫靡水声,让谢晋不禁脸红心跳,甚至连那圆润的白屁股好像也羞红了似的。
“这样就够了吗,”时晏哑着声音,又重复了一遍那让谢晋难为情的称呼,“老公?”
明明对方才是床事中的上位者,却用这样的称呼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。
谢晋头埋在被子里面,闷声道:“不、不要这样喊我……”
“怎么了,不喜欢吗?”时晏笑道,“可是老公……你骚屄里面的水好像越来越多了,有这么兴奋吗?”
被男人戳穿了内心的真实想法,谢晋白皙的双颊飞上两片红云,含羞带嗔道:“没、没有!”
“真是不乖……”时晏轻叹着,再次发问道,“老公,你想不想我?光用那根东西——满足不了你的骚屄吧?”
“唔啊……”谢晋感觉穴里的假阳具再次抵在了前列腺上,身体不禁一颤,连那绵软的臀肉都随之颤抖,“不、不够……还不够……哈……”
“老公,你的骚乳头也很想要吧?想被我用手指用力捏它,被我吸到变成深红色,变成平时的两倍大,随随便便一碰,就能让你的骚屄更热更湿,把我夹得更紧……”
“呜……别、别说了……”谢晋摇着头抽噎道,似乎想把对方所描绘的画面从脑海中赶走,却被这淫邪的想法刺激得头皮发麻,手也不自觉地移到了胸前那亟需抚慰的乳尖上轻揉慢捻,那骚乳被他玩弄得麻痒异常,反倒更觉空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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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穴的假阳具持续地工作着,可谢晋却感觉愈发饥渴难耐,高高翘起的臀部也支撑不住地瘫了下来,声音粘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