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说道,抽出那孽根对着身下人揉搓了几下,精液便尽数射在对方的脸上、下巴上,还有那件暗红色的旗袍上。
谢晋软软地瘫在床上,怔怔地看着对方:“脏、脏了……”
“没事,我带您去洗漱……”
二人又在清洗时逗留半晌,最终才拉了灯,双双躺回了床上。情事过后,谢晋始终有些羞赧,背对着男人一言不发。
“其实您应该也知道一些,”时晏突然开口道,“我同家人关系本就不太和睦,而我那位姨娘又视我为眼中钉……”
“若非我留了个心眼,恐怕我也没办法活到现在……”时晏继续解释道,“事实上,我之前并未生病,只不过是将计就计,迷惑我那个姨娘罢了……”
“那你——”
“就是委屈了您……先生,其实我早知您想离开我许久,”时晏从背后环抱着谢晋,神色晦暗不明,“只不过——是我太贪心罢了……”
谢晋沉默半晌,开口道:“夜深了,早点歇息吧……”
只听身后那男人轻笑一声,在他肩头的红印上又印下一个缠缠绵绵的吻。
“这天太冷,还是抱着先生您,比较暖和啊……”
☆、戏中戏(六)
好景不长。
几年后,国内局势愈发动荡不定,兵戈扰攘。战火已经蔓延到了北边,又有着向南方推进的趋势。一时间南城人心汹汹,生怕哪天这不测便降临到自己身上。
而在这祸乱交兴的时刻,谢晋却发觉时晏愈发神秘难测,时常终日见不到人。只有在他还未入睡的夜深时刻,他才能感觉到男人披着一身寒气钻进被窝里,紧紧地抱着他不松手。
他有些惴惴不安,却始终不愿在对方面前提起,只等着这人自己袒露。
——只不过,他到最后也没有想到这人直至离开也不愿告诉他。
“先生,”时晏手中提着行李,背对着谢晋出声道,“您还想离开我么?”
谢晋一愣神,反应过来又解释道:“你我同榻而眠十多载,即便是颗石头……也能被捂热了吧?”
“您——”时晏转过身来,神色中仿佛有万千缕情丝,同对面这人纠缠不清,难舍难分,“可我这回,就算是有万般不舍,也只能放您离开了……”
“你、你要去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