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余光一瞥。
那是个须发斑白的老者，脸上戴着一块没有图案的青铜面具。
“摘星楼杀手？！”
黎渊眼皮一跳。
“咳，老夫也非刻意隐瞒，只是身份有些不便被人知晓，你既非要询问，也罢。”
那老者轻咳一声，面具下，白衣女子调整了一下声线：
“老夫莫应雄，摘星楼天字号杀手，因头戴铁面，故江湖人称‘无面’。”
“天字号杀手？”
黎渊将信将疑，他虽然是摘星楼的人，但对摘星楼可也没什么了解。
他心下转念，询问：
“前辈潜入龙虎寺有何目的？”
“两年前，老夫随楼主去往神都城，欲要铲除那无道乾帝，谁料那万逐流似早有埋伏，老夫深受重创，不得已藏身龙虎寺……”
白衣女子很诚恳。
“是吗？”
看着那无面老者，黎渊心下存疑，突然，他问道：
“前辈既是摘星楼天字号杀手，那么，你可认识王问远？”
“王问远？”
面具下，白衣女子眼神一凝，这小子居然认识王问远？
“同为摘星楼杀手，老夫自然认得他，不过，他四十余年前因一桩大事而重创，渐渐淡出了摘星楼。”
白衣女子留有余地，她担心这小子和王问远有仇。
“那么，前辈可知道他重创后，藏身何处？”
“……”
白衣女子心中一沉，这小子莫不是真和那王老头子有仇？
但她身为摘星楼主，岂能泄露属下的藏身之地……
“前辈？”
黎渊追问。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