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,这都是血泪教训,死到临头才想逃的,往往都死绝了。
“这,这邪神教,这么可怖吗?”
乔天河喃喃。
在他看来,公羊羽可算枭雄,能覆灭一府大宗,还能设伏伏杀来犯之敌。
这样的人,还未吃亏就要逃?
“何止是可怖?”
万川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把这小子照顾的太好了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:
“邪神教被天下宗门压制通缉,尚且能在各处搅风搅雨,你道为什么?”
万川吹胡子瞪眼,还是向他说明了利害,不然他怕这小子以为自己真是个高手了。
“这……”
乔天河震惊了许久,才想起来:“师傅,您不是说邪神教要举行什么仪式吗?咱们,也逃?”
“老夫逃个什么?”
万川差点气笑了:“即便是百里惊川亲至,也不敢伤老夫分毫!”
再者说了,他迟迟不走,心里也不乏有借助邪神教仪式,寻裂海玄鲸锤的心思。
眼见仪式将成,他怎么可能走?
对裂海玄鲸锤念念不忘的,可不止是邪神教,他也想要,哪怕看一眼呢?
“那可是天运神兵……”
……
“啊!”
府城外的厮杀惨叫声很大,雨夜都没压住,城中不少还未睡熟的百姓都被惊醒。
雨夜中,一盏盏灯火亮起。
嗤!
箭矢破空。
千眼菩萨庙内,一个怒目圆睁的老僧被一箭贯穿胸膛。
大殿之上,秋长缨弓开八面,以一人之力,生生将数十个大和尚压制住。
寺庙内外,厮杀惨烈,到处都是残肢断臂。
崩崩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