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先生走到她的身旁，看着她写的字。
“怎么样？”
凤悦问道：“我的字。”
“家主心不在焉，写的字也跟着心不在焉的。家主还是停下来，别浪费笔墨了吧。”
杜先生是唯一敢在凤悦面前肆无忌惮地说话的人。
他说的也是事实。
家主现在心神不宁，一颗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，又哪能安心练字？
写的字不好看，大失水准，岂不就是浪费笔墨。
凤悦脸色不好看。
最后一个字还写错了。
她将手里的毛笔往桌上一扔。
写了很长时间的一幅字画便毁于一旦。
杜先生递给她纸巾，让她擦擦手。
然后帮她收拾了残局。
片刻，凤悦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等杜先生收拾好残局后，她问：“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战家大少爷也来了，刚到不久，现在去医院看望小姐。”
凤悦默了默后，讽刺地道：“她用背叛亲妈换来的就是别人探望她一下，值得吗？”
“就算我做再多坏事，我都是她亲妈，她就不能放下那些仁义道德，跟我一条心？要不是她的通风报信，我们的计划也不会前功尽弃，看她的那一刻，我是真想掐死她。”
也就更恨凤若的亲爸了。
要不是凤若的亲爸调换了两个孩子，凤晴是在她身边长大，由她用心培养，绝对比海灵姐妹俩更加的优秀，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，而且跟她一条心。
杜先生知道家主对谁都心狠，唯独对仅有的亲生女儿，始终是狠不下心。
换成是三位少爷做了那样的事，现在坟头都长青了。
小姐却什么事也没有。
顶多就是被家主打两耳光。
相较于失去性命来说，被打两耳光，那算什么？
“小姐年轻，她的三观已成型，想改，挺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