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
电梯门很快合上了。
小秘书端详着自家上司的脸色。
苏总看向她，“不用打量了，没成。”
“苏总向战总表白了吗？要表白呀，让战总知道你是喜欢他的。”
小秘书以为自家上司心高气傲，没有向战维表白。
哪怕很多人看得出来，她上司喜欢战维。
可她没有看到过上司表白。
不说出来，战总哪里知道。
苏总默了默后，说道：“我表白过，不止一次呢。”
“啊。”
小秘书很意外，她都不知道上司早就表白过了。
“战维不爱我，他心有所属，他的心，早就给了蓝若若，只是他以前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我看得出来的，我也不愿意相信，以为他们俩是竞争对手，是死对头，不会发展成为恋人的。”
“错了，相互欣赏对方的一男一女，很容易就会发展成为恋人，会突破冤家的关系，什么生意竞争，在爱情面前，都得让路。”
“战维说了与年龄无关，不爱便是不爱，拿年龄说事，不过是为拒绝找一个借口罢了。”
“他只把我当成生意上的合作伙伴，也可以说是朋友，但不会成为恋人。”
苏总颇为难过地道：“这么多年来，我第一次遇到让我很满意的男人，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，连开始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终究是有缘无分。”
秘书哑了哑口，随即安慰地道：“苏总别灰心，你这么优秀，以后能遇到比战总更好的男人的。”
“战总和蓝大小姐在一起了吗？他们俩不会相互防着对方？”
“战总是图蓝大小姐的家世吧，男人更重视前程，他若是和蓝小姐在一起，于他来说，帮助很大的，好处多多呢。”
苏总沉默片刻后，说道：“战维应该不是那种人，他自己有足够的能力爬到高位，不需要借助女人的力量。”
哪怕她刚才也是那样认为的，但在秘书面前，苏总下意识的维护着战维的尊严。
不希望战维成了别人嘴里攀高枝的凤凰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