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伸出了第三根手指，问出了那个最关键，也最尖锐的问题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....你，喜欢小白吗？”
千仞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古月娜，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，她想看，她会不会说谎。
前两个问题，是关心胡白的安危而问的。
而这第三个问题，是关于她自己的。
古月娜闻言，微微一愣。
虽然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，知道千仞雪大概率会问出这个问题。
但说实话，她没想到，在千仞雪心中的三个问题里，这个问题，竟然排在了最后！
她原本以为，以一个女人的占有欲，这会是她最先问出口的。
没想到，她将胡白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，将自己的动机放在了第二位，最后才轮到她们之间的感情。
这个女人，很得体！
古月娜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无论容貌、气质都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女子，既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。
“说实话，我不知道。”
这个回答，让千仞雪的眉头微微一蹙。
只听古月娜继续说道：“我只知道，小白他....人很好。你们都很爱戴他，尊敬他。他长得很好看，甚至美得不像话。他对人也非常好，无论是朋友，还是属下亦或是普通人....”
古月娜的眼神，在说起胡白时，不自觉地变得柔和起来。
她一口气说出了胡白许多的优点，从他的性格，到他的能力，再到他为了武魂殿平民推行的一系列制度。
“但是....”
她话锋一转，眼神中的柔和褪去，染上了一层迷茫与清醒。
“我直到如今，也依旧不清楚我内心的感情，究竟是欣赏，是好奇，还是别的什么。而且，我也不想去插足你和他之间的感情。”
说到最后，古月娜的语气变得无比肯定。
“更何况，以我的立场，我们两个，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。这一点，你可以完全放心。”
千仞雪有些疑惑。
绝对不可能在一起？
古月娜这话是什么意思？听她的语气，似乎并非推脱之词，而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。
这其中，似乎还隐藏着什么更深层次的秘密。
不过，千仞雪并没有追问下去。
很明显，对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。
而她今天来的目的，也已经达到了。
“走吧，我的问题问完了。”
千仞雪转过身，留给古月娜一个高贵而清冷的背影。
“我只希望，你能记住今天你说的话。我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，看到小白因为你们之间的事情而为难。”
作为一个女人，还是一个容貌与天赋都站在世界之巅的女人，要说她心中对自己的爱人没有半分占有欲，那绝对是骗人的。
这个世界上，恐怕没有哪个女人，会心甘情愿地与别人共享自己的男人。
除非，是那种爱得太过卑微，失去了自我；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