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出神入化,生动逼真,入木三分!“
李承乾朝李渊竖起一个大拇指,然后连夸了他三个成语,才笑着道:“操作已经完成了,就等着他们上钩了!”
“你觉得他们会信吗?”
“先抛出一个不可能的,再抛出一个不可能的,最后,不可能的变成了可能,爷爷说,惊不惊喜,意不意外?”
“呵!”
李渊呵了一声,笑道:“惊喜又意外!”
“不过。”
说着,他话锋一转,又道:“你说的那个亩产数千斤的神种,是真的吗?”
“爷爷,您猜?”李承乾眨了眨眼睛。
李渊:“.”
这小屁孩,坏的很!
另一边。
距离驿站大概十里的荒山上。
一群被雇佣开荒的百姓,嘻嘻闹闹的挥舞着手中的锄头。
知道的知道他们是在开荒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耍杂技。
反正没有一个像开荒的样子。
这时,一名长相魁梧地农家汉子笑道:“长安来的大户,真是有钱,五十文开荒一天,还不管我们,这钱就像地里长出来似的!”
“谁说不是啊,这可比在蔡家种地好多了,就是得的钱要分出去一大半,真是心痛啊!”另一名身材矮小的老汉,痛心疾首地附和道。
周围的农家汉子也纷纷附和,抱怨自己主家的黑心。
他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佃户,身不由己。
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这群农家汉子一样抱怨,也有感恩自己主家的,比如那个骨瘦如柴地农家汉子。
却他听语气讥讽地道:“你们就知足吧,要不是主家给你们一口饭吃,你们早就在饥荒年饿死了,哪还有这机会上山捡钱!”
“狗三,你可真是一条好狗啊!是不是当狗当习惯了?忘了自己姓谁了?我们地,是被谁骗走的?你忘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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