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我不确定,但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!”
“好吧!不过也没什么,照你刚才说的,裴寂应该蹦跶不了多久了!”
“啊?为什么啊?我看他最近在朝中很活跃啊!甚至还扬言帮我搞定考核的事!”裴宣有些诧异地说道。
李承乾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这些都是表象,我父皇什么性格,我最清楚!他既然能舍去我舅舅长孙无忌,就不可能留着裴寂!”
“更何况,裴寂还跟五姓七望的人勾结在一起,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吗?”
“也是!”
裴宣想了想,觉得李承乾说的有些道理,又嘲讽似的道:“裴寂那老狗,到现在还分不清形势,以为靠他一个人,就能稳住自己的人脉,殊不知,没了太上皇,他什么都不是!”
“呵!”
李承乾笑了,然后有些古怪地道:“除了裴寂与五姓七望勾结的事,朝中还有什么大事吗?”
“有!”
裴宣连忙道:“据我所知,继上次雪灾之后,大唐各地又发生了旱灾,如果旱灾不能缓解,今年恐怕颗粒无收!”
“这么说,又要闹一次粮食荒了?”
“嗯,很有可能!”
裴宣点了点头,而后又笑着朝李承乾拱手:“多亏太子殿下有先见之明,我江陵的粮食储备,空前高涨,相信在粮食荒的时候,又能大赚一笔!”
“糊涂!”
李承乾面色一沉,冷声呵斥道:“我们是官府,是朝廷,岂能发国难财?!你想不想活了?”
“啊?!”
裴宣吓了一跳,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李承乾的脚下,磕头碰脑道;“太子殿下恕罪!臣一时糊涂!说了不该说的话!臣罪该万死!请太子殿下饶了臣一命,臣.”
“够了!”
李承乾不耐烦地打断了裴宣说的话,然后伸出一只脚,踩在裴宣的手掌上,用力的扭了扭,平静而威严地道:“今日就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,再有下次,孤不会再饶恕你,明白吗?”
“明,明白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