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忧虑之中。”
刘兰成笑道:“唯有一事需要咱们上点心,那就是夏州这地界,以后的归属权,这才是我们的根本。”
“虽然咱们名为夏州的最高长官,但真正的夏州,可包括了梁师都的地盘.”
“嗯,你说的有理。”
刘旻点头道:“我本以为剿灭梁师都之后,我能顺利坐上夏州刺史一职,而你,也能晋升夏州长史。可看现在的情况,长孙无忌若事成,必然安排心腹上位,我等却要黯然去了”
“刘长史不必忧虑,兰成早已有所谋划!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为己谋利乃官场常事,不足为奇,自陛下主政以来,一朝天子一朝臣愈发凸显,若要仕途通天,还得找对靠山.”
刘兰成眼睛微微眯起,语气中满是胸有成竹之意。
“哦?找对靠山?”
刘旻狐疑地抬头看向刘兰成。
只见刘兰成屈身向前道:“虽说咱们远离长安,很多事都不是很清楚,但有些大事,还是传到了我的耳中!你可知,如今的太子,是谁立的吗?”
“太子?不是皇帝立的吗?”
“呵,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据我所知,是太上皇立的!”
“啊?”
刘旻吃了一惊;“还有这事?”
“是啊,我刚开始听到这事的时候,也有些震惊,但后来仔细一想,这可能是太上皇与陛下的新较量!”
刘兰成说着,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刘旻,又接着道:“太上皇原本不是太上皇,后来成了太上皇,虽然现在犹如拔了牙的老虎,但余威仍在!否则,也不可能绕过陛下立太子。”
“你想投靠太上皇?”
“正是!”
刘旻摇头道:“不妥!陛下是何许人物?区区太上皇,也敢跟陛下较量?当真不知天高地厚!”
“呵呵.”
刘兰成笑了笑,又道:“刘长史可知当年那裴寂,不过晋阳宫监,因为他为人圆滑老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