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却听他沉沉地道:“案件是大理寺审的,你作为大理寺丞,你不想办法,还问老夫?”
“案件虽是大理寺审的,但不是我审的,是戴胄,他是陛下的人,你难道不清楚?”崔仁师冷冷反问道。
“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,为何不阻止你那愚蠢的侄子?竟敢背着我们,做那些蠢事?”
“呵,怎么就我侄子愚蠢了,那王瑀小子,难道不是你王家的蠢货?”
“你!”
王珪脸色一沉,就要发火。
正在此时,尚书左丞卢承庆,连忙出言劝解他们道:“两位家主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们怎么还起争执?不是要商量怎么救人吗?”
“救人?怎么救人?陛下旨意都下了,你拿什么让陛下赦免他们?”王珪一把将家书拍在桌案上,怒不可遏的说道。
一直沉默的刑部侍郎郑善果,捋着胡须道:“听王家主的意思,是不打算救他们了?”
“这怎么能行,不救他们,我们家族的颜面何在?”
“是啊,不救他们,我们也无法向家里交代啊!”
右散骑常侍李震,少府监李叔慎,纷纷开口道。
王珪看了他们一眼,忽地冷静下来,沉声道:“你们莫非不知他们做的那些事?”
“这”
众家主互相对视,面面相觑。
却听郑善果又道:“正是因为知道他们做的那些事,我们才必须要救他们,否则,我们的家族可就要挨刀了。”
“是啊王家主,太子的崛起速度太快了,我们不得不防啊!”李震一脸担忧的道:“特别是这次祈雨,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,再这样下去,我们数百年积累的声望,还不如他几次出手来得快!”
“不错,特别是有了报纸之后,祈雨的事将会人尽皆知,到时候,人人都称赞太子,关注太子,我们如何与他抗衡?”李叔慎也附和着说道。
王珪闻言,沉吟了一下,若有所思地道:“我们与太子,真的没有共生共存的可能吗?”
“这”
众家主闻言,再次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