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守捉使的计划,李恪兄弟被杀,守捉郎会趁机散布‘太子杀兄弑弟’的谣言,再由他带兵‘平定叛乱’,顺势控制京城。
可眼下这般平静,确实有些不对劲。
“慌什么?”侯君集厉声道:“越是平静,越说明暗流汹涌。说不定太子已经被控制了,只是消息被封锁了而已!”
话虽如此,他却悄悄放缓了行军速度,暗中派亲信快马加鞭赶往长安,探查虚实。
三日后,大军行至咸阳,离长安只剩一日路程。
亲信终于带回消息,却是让侯君集如坠冰窟。
“将军,长安城内一切如常!太子殿下安然无恙,李恪兄弟勾结守捉郎越狱了!”
亲信气喘吁吁地禀报:“而且而且太子殿下似乎早就料到您会来,已经命李靖将军率五千禁军,在城外扎营等候了!”
“什么?!”
侯君集猛地勒住马缰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李恪兄弟没死?还越狱了?
那守捉使的计划呢?那些安插在长安的棋子呢?
不是说长安已经准备就绪了吗?这是什么情况?!
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,却只有一个答案。
他们被李承乾算计了!
“呵!”
侯君集突然低笑出声,笑声里裹着冰碴:“五千禁军?还是李靖坐镇?李承乾倒是看得起我!”
他抬手按住腰间的横刀,刀柄上镶嵌的宝石在日光下泛着冷光:“传令下去,大军在咸阳城外十里扎营,旗号换成‘奉旨清剿叛党余孽’。”
“将军?”副将微微一愣,旋即有些疑惑地道:“我们不进城了?”
“进什么城?”
侯君集斜睨着他,眼神里的狠戾几乎要溢出来:“李靖那老狐狸敢只带五千禁军来,要么是城里埋了天罗地网,要么就是想引我进去打巷战。你觉得,我会给他们这个机会?”
他翻身下马,靴底碾过路边的碎石:“去,给长安递消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