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守捉郎想浑水摸鱼?水是浑了,但摸鱼的网,该收了。”
说着,他目光又转向杨囡囡:“你那边怎么样?”
“殿下放心!”
杨囡囡拱手一礼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:“您让席君买放走的那些商队里,果然混进了大鱼!顺着他们,摸到了三个守捉郎的临时据点,其中两个已经被锦衣卫端了,抓了几个舌头!最后一个,就在平康坊的醉仙楼!而且”
她压低声音,带着一丝难以置信:“其中一个舌头招供,说守捉使可能会从意想不到的地方,对您下手!”
“意想不到的地方?”
李承乾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目光再次落回城防图上太子府的位置,那里有一条极其隐秘、连通城外废庙的旧地道:“看来,孤的‘柱石’将军,连孤家里的耗子洞都惦记上了。”
说完,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杀意凛然:“裴行俭!”
“臣在!”
“持孤令牌,即刻接管安化门防务!”
李承乾道:“王廓若敢开门,立斩!常何若敢冲击城门,视同谋逆,格杀勿论!”
“杨囡囡!”
“属下在!”
“你亲自去醉仙楼,给孤盯死了!里面的耗子,一个都不许放跑!”
话音落下,他眯了眯眼睛,又道:“另外,把孤请来的客人,好好招待在太子府的地道口!”
“是!”
两人齐声应诺,杀气腾腾地转身冲出暖阁。
李承乾独自走到窗边,推开窗户。
“侯君集,守捉使”李承乾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,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冰冷:“这盘棋,该收官了。孤的刀,早已为你们磨利。”
他反手关上窗户,将喧嚣隔绝在外,暖阁内只剩下烛火摇曳和他独自挺立的玄色身影。
长安城的风雨已至最狂暴之时,而真正的猎手,正静待猎物踏入最后的陷阱。
“太子殿下!”
大概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