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种、典籍,以资你吐蕃壮大,他日好反噬中原?”
松赞干布心中一凛,没想到李承乾如此直白辛辣。
他张了张嘴,想用冠冕堂皇的话搪塞,但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注视下,竟一时语塞。
李承乾冷笑一声,无需他回答便已明了:
“孤当年劝阻父皇,非是因小气,而是早已看透你的野心。”
“一桩婚姻,绑不住豺狼之心。唯有雷霆手段,犁庭扫穴,才能真正永绝后患。”
“你看,如今可是省了那位公主的眼泪和委屈?”
这话像一记耳光,狠狠扇在松赞干布脸上,将他最后一点遮羞布彻底撕碎。他脸色煞白,身体微微颤抖。
“至于你”
李承乾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身量虽未必有松赞干布高大,但那迫人的气势却让对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:
“你以为孤会让你留在吐蕃,甚至去长安享受富贵,成为那些尚未完全归心之部落的精神象征,埋下复辟的祸根吗?”
松赞干布猛地抬头,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惊恐。
“你放心,孤不杀你。”
李承乾的语气依旧平淡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:
“你会活着,禄东赞也会活着。但你们不会有机会再踏上高原一步。”
“长安城自有清静雅致之所,让你二人‘颐养天年’。”
“你们会活着看到,吐蕃在大治之下,如何比在你手中更加繁荣富足;看到高原彻底融入大唐,再无半分隔阂。”
“这,就是孤对你的处置。”
轰隆!
松赞干布闻言,如遭雷击。
这不是对英雄的礼遇,这是对失败者最彻底的征服和精神上的放逐。
不杀,比杀更令人绝望。
李承乾说完,不再看他,仿佛处理完一件琐事,挥了挥手。
百骑司侍卫上前,面无表情地对松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