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胜,抚掌大笑:
“好!好小子!还是你最懂爷爷!最孝顺!这宫殿,听着就带劲!”
“比现在这憋屈的大安宫强多了!什么时候能动工?”
李承乾自信满满:“图纸、物料、工匠都已准备就绪,只等您点头。下个月就开工!”
“孙儿亲自督造,调集最好的资源,日夜赶工,最多两年,保证让您住进去!”
“两年?哈哈哈!好!朕就等着住朕乖孙儿给盖的新宫殿!”
李渊乐得合不拢嘴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只觉得这个孙子真是越看越顺眼,比他那逆子强了百倍。
他笑着笑着,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,冷哼一声,将酒杯重重顿在案上:
“哼!还是朕的承乾孝顺!知道爷爷住得不舒坦。不像那个逆子!当了皇帝,越来越忘本了!如今更是.哼!”
他似乎想说什么,但终究没完全说出口,只是愤愤地又灌了一杯酒。
李承乾拿起酒壶,慢悠悠地给李渊重新斟满,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没有接话。
就在这时,内侍无舌悄无声息地走进暖阁,躬身道:“太上皇,太子殿下。陛下口谕,召太子殿下即刻前往两仪殿见驾。”
暖阁内的气氛瞬间凝滞了一下。
李承乾似乎早有预料,神色不变,只是放下酒壶,对李渊笑了笑:“皇爷爷,您看,这不就来了。”
李渊眉头紧锁,看着李承乾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了然,他压低声音:“承乾,你.”
李承乾却浑不在意地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袍,语气轻松,甚至带着点调侃的意味,对李渊道:
“皇爷爷,您觉不觉得,眼下这情形,跟当年玄武门之前,有点像?”
李渊瞳孔猛地一缩,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,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。
李承乾走近一步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,继续问道:
“孙儿斗胆问一句,当年我父皇动手之前,您对他,应该没像他现在对我这么.‘步步紧逼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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