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得心服口服。
输给了一个还没毕业的本科生。
他看著姜晨的眼神，彻底变了。
不再是审视，不再是考究。
而是像在看一个怪物，一个披著人皮的……神。
过了很久，他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他看向姜晨的眼神，变得无比的火热。
“人才！不！是天才！是百年不遇的天才！”
伊万诺夫激动地站了起来，绕过书桌，走到姜晨面前，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姜！我的孩子！你愿不愿意……跟著我做研究”
“我向上帝保证，我会把我会的一切都教给你！我会给你最好的资源，最好的实验条件！”
“只要你愿意，我甚至可以马上向系里申请，让你直接跳过本科，攻读我的博士！”
他语无伦次，激动得像个孩子。
他知道，自己捡到宝了！
一个能改变北极熊，甚至改变世界格局的宝藏！
而姜晨，看著老教授这副失態的模样，心里却是无比的平静。
他知道，自己的目的，达到了。
“教授，我愿意。”
他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为科学事业贡献力量，是我毕生的追求。”
而他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。
——为祖国的科学事业。
伊万诺夫的激动，正中他的下怀。
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只有彻底征服了这个老教授，他才能名正言顺地，接触到更多、更核心的资料。
“太好了！太好了！”
伊万诺夫高兴地在原地踱步，搓著手。
“从今天起，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了！”
“我的实验室，我的书房，全都对你开放！你想看什么资料，就看什么资料！”
说著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，走到一个上锁的书柜前，用颤抖的手，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，打开了柜门。
“来，孩子，这是我珍藏的一些东西，整个学校，都没几个人有资格看。”
他从里面，小心翼翼地抱出了一大摞蓝色的图册。
“这些，都是我过去参与过的一些项目的备份资料。”
“虽然不是最核心的部分，但对於你打基础，绝对有好处。”
他把那些图册，像宝贝一样，放到了姜晨面前的书桌上。
姜晨的目光，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。
他的心跳，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因为他看到了最上面那本图册的封面上，印著一行俄文。
《t-54中型坦克早期型號技术图集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