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下一代!”
阎埠贵振振有词,穿上袄就往外走。
“我得去看看解成最近学习怎么样,生活上有没有困难。”
后院,刘海中正在为煤的事情发火。
他一大早跑去街道煤站,想著凭二大爷的身份能插个队,多买点煤票。
结果煤站的工作人员根本不买他的帐。
“刘师傅,现在煤炭供应紧张,每户都有定量,您想多买也没有啊!”
刘海中拍著胸脯:“我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工,还是咱们院里的二大爷。”
工作人员不耐烦地摆手:“七级工怎么了二大爷又怎么了规矩就是规矩!”
刘海中碰了一鼻子灰,气得脸都绿了。
回到家里,他对著老婆就是一通发火。
“都是废物!连点煤都搞不到手!”
二大妈战战兢兢地说:“老刘,要不咱们省著点烧”
“省著点已经够省的了!你看看隔壁姜建国家,人家屋里暖和得很!”
刘海中越说越气,一拳头砸在桌子上。
“凭什么都是住一个院的,凭什么人家就能过得那么舒服”
中院的贾家,情况最为悽惨。
秦淮茹看著手里仅有的几张煤票,心都凉了半截。
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,要养活一大家子人。
吃穿用度样样都要钱,哪里还有余钱买足够的煤
屋里冷得和冰窖一样,小当和槐缩成一团,小脸冻得通红。
贾张氏裹著被子躺在炕上,嘴里不停地咒骂。
“这什么鬼天气!冷死人了!”
“秦淮茹,你想办法弄点煤来!老太太我快冻死了!”
秦淮茹听得心烦,但又无可奈何。
她抱起瑟瑟发抖的槐,小女孩的身体冰凉冰凉的。
这一刻,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。
没有了傻柱的接济,这个冬天该怎么熬过去
棒梗从外面跑进来,小脸冻得青一块紫一块。
“妈,屋里怎么这么冷”
秦淮茹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棒梗,妈等会儿想办法生火。”
可她心里清楚,剩下的那点煤根本烧不了几天。
这时候,院门口传来脚步声。
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溜进院子,东张西望了一番。
他虽然已经搬离四合院,但心里一直惦记著姜晨的动静。
今天藉口来看望阎解成,实际上是想打探消息。
看到院里各家都在为取暖发愁,许大茂心里涌起一股病態的快意。
“活该!都活该!”
他在心里狠狠地想著:“姜建国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被寒冷折磨”
“我要看看你这个总工程师,在这种天气下还能撑多久!”
许大茂越想越得意,决定这个冬天要经常回来“看望老邻居”。
何雨柱在中院的厨房里忙活著,虽然煤炭够用,但看著贾家的悽惨光景,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小当和槐冻得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