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地皱了起来。
他倒不信什么“吸阳气”,但他觉得,姜晨这事儿办得確实不妥。
太张扬,太不懂得和光同尘了。
你一个人搞特殊,弄得全院人心惶惶,这不是故意引起民愤吗
这让他这个一大爷的脸往哪儿搁院里的和谐还怎么维持
为了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领导地位,也为了敲打一下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姜晨,易中海沉吟片刻,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,那就开全院大会。”
当晚,寒风呼啸。
中院里却摆开了阵势,几张桌子拼在一起,上面放著一个搪瓷缸子。
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阎埠贵三人正襟危坐,表情严肃。
贾张氏被特意安排在了“受害者”的席位上,她紧紧抱著“冻病”的棒梗,棒梗配合地时不时咳嗽两声,她则在一旁哼哼唧唧,准备隨时开哭。
院里的住户们,无论愿不愿意,都被叫了出来,围在周围,交头接耳。
昏黄的灯泡在寒风中摇曳,將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,整个场面透著一股说不出的压抑,仿佛一场早就定好罪名的审判。
“去,把姜建国和娄晓娥叫出来!”刘海中对著一个年轻人喊道。
很快,姜晨和娄晓娥从后院走了过来。
娄晓娥的手心里全是汗,紧紧地攥著姜晨的手,脸上满是紧张和担忧。
两人被眾人注视著,站到了场地的中央。
刘海中重重地咳嗽了一声,让院里安静下来。
他站起身,目光如炬,率先发难,开始歷数姜晨的“罪状”。
“姜建国!你身为国家总工程师,高级干部,却一点群眾意识都没有!在大家普遍为取暖发愁的时候,你关起门来自己搞特殊化,这是严重的脱离群眾!”
“你私自製造的那个炉子,来路不明,原理不清,搞得整个院子乌烟瘴气,人心惶惶!你还敢说,你那个邪炉没有危害邻里健康吗”
刘海中的话音刚落,贾张氏立刻接上了戏。
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起来:“一大爷,二大爷,三大爷,你们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!”
她抱著棒梗,哭得惊天动地。
“自从他家用了那个不冒烟的炉子,我们家的阳气就全被吸走了!屋里冷得跟冰窖一样!你们看看我的大孙子,好好的孩子,就这么给冻病了!”
“姜建国!你必须赔我们家棒梗的医药费、营养费!还有,你必须马上把你家那个害人的炉子给拆了!”
贾张氏的哭诉极具煽动性。
院里的人群也开始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。
“是啊,这事儿必须说清楚!”
“姜总工,你就坦白从宽吧!”
“有好技术不能藏著掖著啊,贡献出来,让厂里研究研究,给大家都用上才是正理!”
声音越来越嘈杂,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姜晨。
最后,易中海站了起来,双手往下压了压,示意大家安静。
他摆出一副最公正、最顾全大局的姿態,看著姜晨,语重心长地总结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