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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音传播得很快，没多久，她两边的人都听到了。
“城门被撞开了！”
一位士兵转向另一位士兵，对凡卡视而不见，神情突然变得惶恐不安：“诸神在上啊，那只怪物把城门撞开了！”
另一只骷髅手臂从他身后伸过栏杆，紧紧抓住他没有保护的后背。
凡卡纵身一跃，用剑狠狠砍下去，将又一个攀爬者砍进了城墙底部的尸体堆里。
她抓住那个士兵，把他推回原位。
“该死的！”她喊道，“别担心城门，担心城墙！”
亡灵仍在向城墙涌来，石墙上到处都是它们的身影——狰狞的肢体和张开的大颚组成了一幅活生生的恐怖图景。
一只枯瘦的攀爬者从边缘爬上来，摔在护栏上。
芙罗拉用拳头猛击它，打得它踉跄后退，然后一脚扫去，将它的头踢了下来。
那脱落的头颅飞向下方的小镇，芙罗拉一脚将剩下的尸体踢翻在地，然后望向凡卡，眼中满是怒火。
她虽已筋疲力尽，却依旧在战斗。
“他会来的。”她说道，“坚持下去！”
那名得救的士兵却有气无力地说道：“他们已经打开了城门。”
仿佛这样一来，他们在城墙上所做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。
凡卡又剁掉一只新出现的手，才冒险向城墙边缘看了一眼。
或许是她的夜视能力比那名士兵强，或许是她还没有在绝望中度过那么长的时间。
以至于每一个新的进展都像是迫在眉睫的厄运预兆。
“它们冲来了。”她说。
亡灵们在那个可怕怪物的带领下涌入小镇，很快就遭到了守卫在街道的狂热者的阻拦。
人群从街道各处涌出，即便在黑暗中，凡卡也能看到他们冲锋时的野性。
他们扑向敌人，用身体撞击侵略者，就像一条汹涌的河流，横扫面前的一切。
那些人在吟唱，声音嘈杂、杂乱、嘶吼，却轻易淹没了周围亡灵们无处不在的低声交谈。
狂热者们暂时挡住了亡灵。
杰西卡冲锋在前，骑着马砍杀那些不死者，老兵们组成的骑兵队指挥着这些狂热者，以免他们因太过兴奋而深入敌群。
随着杰西卡一声令下，街道两旁屋顶上的半身人们投出炽火胶，亡灵被逼退，那头巨大的怪物也被点燃。
它嚎叫着往后退去，踩死了不少亡灵，还有一些狂热者。
它很快将目标锁定在杰西卡身上，不顾身上的烈火开始冲锋，沿途的一切都被撞开和摧毁。
两名骑兵想要阻拦，却被可怕的蛮力直接挑飞出去。
杰西卡拉起缰绳，策马跑向城镇内部，想利用狭窄的地形困住这头怪物。
然而，遮天蔽日的腐败蝙蝠从天空袭来，没有经过训练的马受到惊吓，人立而起。
杰西卡果断弃马跳下，听到身后传来冲击声——怪物用锤子直接将那匹马砸到了一边，
它咆哮着冲向杰西卡，想要将他直接碾碎。
就在这时，璀璨的光芒直冲天空，将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