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侧妃捂着嘴道:“王爷你怎么能?”
左逸云附身对她笑道:“你万万不该动本王的女人,你尽管自杀,就怕你死不掉,活着受罪!”
左逸云特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,只有云侧妃一个人能够听见,众人就只知道,不知道左逸云对她说了什么话,她竟然平静下来了,可真是神奇。
安澜问百里奚道:“百里兄长,兄长和那个女人说什么了?”
百里奚看着安澜笑得天真,心中也是一颤,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出来,这个小姑娘看来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的天真。百里奚摇摇头道:“不知。”
左逸云直起身子来之后,云侧妃自己白着脸走进来房间里,缓缓合上了门,把所有的事情都关在了门外。初筠看着云侧妃瘦弱的背影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。
安澜惊呼道:“初大夫,你怎么哭了?”
初筠这才像是缓过神来似的,手指揩了脸上的泪珠,愣愣站在原地,她怎么会如此伤心?云侧妃想要害她,这样的结果是她自己想要的,旁人还能做些什么?自己为什么会哭呢,这个身体并不是“初筠”的啊……
也许是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在脑海里驻扎的太深了吧,这才影响到自己现在的心情。
左逸云双手禁锢住初筠的肩膀,冷声道:“你为什么要哭?这是她所求的,本王只是随了她的心意罢了!”
初筠直视他,眼泪依旧缓缓滑落,她道:“你也知道,她为何会所求这些?不过是我们逼得罢了。”我终究还是拆散了你们,你们才是一对,我只是平白出现的一只孤魂野鬼罢了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左逸云直勾勾的盯着她道:“这些都与你无关,你是最无辜的,你知道吗?是她是本王,害死了你!你可知……”
“云泽!”百里奚看他已是有些慌乱了,赶紧制止他,防止他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,“云泽,你看看你眼前的是初大夫不是你逝去的王妃!”
人多眼杂,怎么能在这里说?若是被有心人捅出去了,这个王爷还要不要当了?
左逸云没有停顿接着道:“你可知她逝去让本王有多伤心,本王不希望你也像她一样!”回过神来也是满身汗水,平日里都是瞒的好好的,竟然在这时……可不能这个时候露出了马脚,幸好百里奚提醒的及时,他还没有说出更让人在意的话来。
初筠摇摇头道:“我明白,我现在想回之前住的地方看看,还有百里医馆都好久没去了。”
“本王随你去。”
初筠拒绝了:“我要一个人去,王府少不得王爷,我走了。”初筠话说的很快,就像她现在在跳动的心一样。
左逸云没有再跟着她,他知道初筠现在的心情是怎么乱,因为他自己也是一样,他觉得自己也要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了。
初筠出了王府并没有到之前住的地方,或者是百里医馆,反而来到了一个小酒馆。
这是她上辈子,不,上上辈子的习惯了,那时候总会在心情烦闷的时候买些就回到租住的地方,一个人猛灌,把自己灌醉了,然后再大睡一觉,什么烦恼都没有了。
她坐在椅子上,面前摆了好些酒,最烈的酒,水果酿的酒,花朵酿的酒,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