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”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阻止她吗?一是阻止不了,你什么时候看到初筠做的决定可以被别人改变了?二是,如果她不进宫,你现在他娘的还在天牢里带着等候处斩呢!她是我朋友,你就不是了吗?当初穿一条裤子长大的,你是想不认了吗?就这样窝囊的去死?!”
左逸云脸上带了些受伤的表情,他道:“你竟是这样不相信我吗?你说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,你竟然还不了解我吗?当初,你冒充初筠的笔迹欺骗我,是以为我是傻瓜可以轻易的骗过吗?先是冒充初筠的笔迹,一计不成,又让本王误以为乔念蓝是初筠的重生,你这是在为我着想吗?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我真的信了,我现在和初筠会是什么样子?如果我真的和乔念蓝在一起了初筠就会开心吗?就能好好的生活吗?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之间的感情了。”
百里奚被左逸云说的这番话之后,自己这些日子以来,坚定的以为着左逸云好的信念有些摇摇欲坠了。
自己竟是弄巧成拙了吗?
左逸云又道:“我几个月之前就知道初筠已经回来了,在你的医馆工作,我为何强忍着不去和初筠相见?就是因为担心被皇上发现!这下倒好,进了牢房再出来,什么都打了水漂了!”
百里奚愣在原地,初筠是爱着左逸云的,可是左逸云又何尝不是以自己的方式爱着初筠?他们之间的感情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?
百里奚轻声道:“是我做错了。”
其实此次的事情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,父皇碍着手中不完善的消息,不会将他处死,而时间一久,战场上的局势就会变化,尉迟恭军队狡猾,新上任的元帅根本不可能打胜仗,而只要他输一场,他手下的将领就会联合上书,要求他让出主帅,让皇上任命自己为主帅,这样一来,皇上不可能不顾着江山,毕竟抓他起来只是皇上自导自演的闹剧罢了。
只是这……却被初筠打乱了。
难道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可以依靠的人,一个只能靠她出卖身体才能保护的人?
左逸云这个时候才明白,无论是百里奚还是初筠怕都把他当作三年前那个软弱的左逸云了。
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,为何这些年过去了,他们还把自己当成过去那个人呢?
左逸云很是受伤道:“原来你们任何人都没有相信过本王。”
“云泽……”百里奚看着左逸云离开的背影无力的唤出声。
现在还能怎么办?
左逸云回到书房的时候锐锋还站在原地,左逸云不悦道:“你很闲吗,竟是想一直待在书房?”
锐锋摇摇头道:“王爷让属下禀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,属下还没有说完。”
左逸云坐在椅子上缓声道:“说。”
“是,”锐锋缓声道:“王妃以自己有身孕为由要求御疆王带她入宫。”
左逸云听了道:“谁给她的胆子?”
锐锋道:“属下们并不知王妃会这样说。”
左逸云道:“在皇宫之中她竟是没有被拆穿?本王未曾临幸她,她肚子里是谁的孩子?”
锐锋脸上微微泛红,轻声道:“王妃没有身孕,只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