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泪,缓声道:“未必如此。”
醉芙哭道:“我都看见了。”
初筠缓声道:“你不知道安澜是什么样的人吗?她若是想要你误会真的再容易不过了,此事不妨在看看,别急着下结论。”
醉芙睁大了眼睛,许是觉得初筠说的话是正确的,她眨了眨眼睛道:“主子说得对,我怎么没有想到。”
初筠笑道:“你呀,就光顾着哭了!”
翌日,醉芙已是恢复了元气,非要拉初筠出去散步说是要调节调节心情,初筠也是无事,出奇的不想看医术了,想放松一下,便应了醉芙的提议。
两个人慢慢的往御花园走去,醉芙道:“这花正是开的艳的时候,待会还要采些放在屋子里呢。”
“好。”
初筠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,两个人走过转角,正好遇到面前走过来的两人,那两人显然也是刚发现初筠和醉芙,女人一脸的惊恐,下意识的往男人的后面躲去,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禁锢在周围。
那两个人赫然是左逸云和云妃。
初筠脸上一下子失去了颜色,听到和看到是两回事,这种冲击力几乎让她站不稳。
左逸云缓缓的放开云妃的手腕,云妃笑得有些不自然,总有些想逃跑的味道,可是初筠根本看不见。
她除了左逸云谁都看不见了,心痛的几乎要她不能站稳,这便是真相吗?
突然发现就算是遇到这样的情况自己也是不能和左逸云抱怨什么,毕竟……阿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她有什么立场独占左逸云,还是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,左逸云怕是也是这样想得吧。
自己怎么能有脸指责他?
左逸云脸上的神色不变,缓声道:“你是想去逛逛御花园吗?”
初筠想要笑出来,但是自己的脸仿佛被凝固住了一样,她艰难的做出一个表情,不能抑制的产生一种呕吐感,她几乎要吐出来,但是为了不让自己和左逸云的关系变得更糟糕硬生生的忍住了,低声道:“是啊,醉芙说御花园的话开的甚是灿烂。”
云妃自被左逸云放开手之后就躲到了左逸云的身后,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,初筠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,时间是把锋利的剑吗?自己被削掉了底线,而她被削去所有的锋芒变得平凡了,变得和那些依靠男人生活的女人一样了。
初筠忘不了,当初她笑意满满的与她争夺左逸云的样子,她那是尚且敢勇敢的说出自己的心意,现在……怕是都不能了吧。
他已经不是过去的安逸王了,是这个国家的皇帝,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存在,甚至……她们的命都掌握在他的手里。
云妃轻声道:“花却是很好看,我们刚才……就在那里。”
初筠笑道:“既是如此,那我便不过去了。”
醉芙轻声道:“主子,是要?”
初筠轻声道:“臣妾这就离开了。”
说罢,也没有管左逸云是什么样的反应便离开了,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胆子很大呢,敢这样对一个皇上说话?
只是……她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,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?
初筠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