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光脸上蓄起一层薄怒,满眼失望看着她,“既然你这么容不下阿瑶,那你也别怪我无情了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,我今日去皇宫不光求了赐婚圣旨,还用我三年前挣的军功换来了一道封阿瑶诰命的懿旨。届时会一并下来。”
“本来,我也只是因为阿瑶是孤女,又是人人轻贱医女身份,担心她被府上一些下人欺辱去,才特意求的这个诰命。
可没想到,我还真求对了。现在阿瑶还没嫁进来,你就这般耍心机使手段,若阿瑶真嫁进来,她又这么单纯善良,届时,指不定要怎么被你暗中耍的腌臜手段给害死。”
突然,他又似想到什么,嗤笑一声,嘲讽看她:“乔绵绵,这么些年你在国公府一副性子绵软,柔弱可欺的样子,都是为了博我怜爱装的吧?
你藏得可真深,竟然一藏就是十几年。若非我要娶阿瑶,让你露出马脚,我怕是永远都看不清你肮脏的真面目!”
萧祈光最讨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耍心机的人,此时满脸厌憎望着她道:“乔绵绵,你真让我恶心!”
沈苜此时静静凝视着萧祈光,被他这话气到无语。
她不过是说出当年他许下的这个不纳二色的承诺,提了一嘴他们国公府上下花的都是乔绵绵的嫁妆。
她就成了一个心机深沉,小心眼斤斤计较的人了?
还说乔绵绵性子软绵是装的?试问国公府上下谁不敢踩乔绵绵头上明里暗里欺负她,他管这叫装的?
沈苜冷笑一声,视线正看到他身边的人。
谢云瑶一直默不作声,就那么乖巧无辜地站在原地,似乎这一切与她无关。
也是,她是既得利益者,不用说话,沉默就是她最好的语言。
因为她什么都不用说,事情任何走向便都是利于她的。
对方似乎注意到她过分直白的视线,朝她看过来,沈苜的视线并没有移开。
就这么明晃晃地盯着对方。
只见对方眨着无辜纯良的眸子,看了自己一眼后,就慌忙低下头,重新将自己躲到萧祈光背后。
她这一举动,瞬间引得身前人的注意,更是严丝合缝将她护在身后,而后恶狠狠瞪向沈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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