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雨下的又大了些。
沈苜担心怀里的药材被淋湿,这些药材可都金贵着呢。
于是,她扭头问惊风有没有蓑衣。
惊风挠头道:“有是有,不过都是男子戴的,做的不精细,很扎脖子,你穿戴怕是会把你娇嫩的皮肤给划花了。”
“无妨,药比我金贵,淋不到它们就行。”沈苜无所谓道。
惊风见她不在意,道了句行,转身就准备去给她拿。
谁知,他步子还没迈开,面前窗户打开,北璃沉一张妖冶的脸出现在面前,被烛光描摹得明暗交替,美得心惊。
他看了一眼沈苜怀里的药材,随手扔给惊风一团东西。
“让她穿这个,能护好药材。”
说完北璃沉就面无表情又重新关上了窗户。
惊风一看手中的东西,眼底闪过惊讶,这是爷的披风,价值千金,防风防雨还保暖。
虽说爷这样的披风有好几件,可爷有洁癖,最讨厌别人碰爷的衣物。
现在爷只为了不淋湿药材,就拿出这么贵的披风给乔绵绵穿?
惊风拧着眉,怎么想怎么觉得,有点儿不对劲。
而此时,华安阁内。
言氏还未入睡,在铜镜前,拆着发钗。
透过铜镜,她看向胡嬷嬷道:“外面铺子里的银钱,暗中挪得如何了?”
胡嬷嬷回:“正在稳步进行中,有乔总管配合,我们安排的做账的人,又能力一流,世子夫人安排的那个钱嬷嬷,压根都没察觉到一点儿不对劲。”
言氏闻此,暗笑,眼底闪过鄙夷。
跟她斗,她嫩的可不是一丁半点。
“那就好,你日日盯着,尽管没被发现什么,也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胡嬷嬷弯腰行礼应是。
之后又回禀了今日白天发生的事,便是乔绵绵抢走世子给谢云瑶的黄花梨嵌玉拔步床,还教训了一顿世子身边的长随,杀鸡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