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耳边传来惊雨冷硬死板的声音,“不可能的事。爷俊美无双,想要什么女人没有,会喜欢个有妇之夫?赶紧洗洗睡吧你!”
翌日。
乔绵绵一早就让青提送来了信,在老地方等她,请她速去会面。
沈苜光看信中内容,就知道绵绵有多急迫。
她眨了眨眸子,眼底闪过心虚,见春素为她梳妆好后,穿了一身素色绣海棠衣裙,照旧去外祖母那儿请安后。
倒是没去言氏那儿,就直接出了门。
云安酒楼,他乡阁。
这个酒楼一直是乔绵绵暗中经营,言氏和整个国公府的人都不知道。
也是这个酒楼支撑着绵绵在国公府这十几年的日常开支,包括隔三岔五,为了哄言氏开心搜罗名贵好玩意的支出。
不然,家产充公,言氏把控着公库里的钱,绵绵哪还有钱哄言氏。
当然,这也自然而然成了她和绵绵会面的老地方。
他乡阁在顶楼四楼,是她们专属的雅阁。
“苜苜,你赶紧给我说实话,你和摄政王,这,到底怎么回事!你怎么招惹上这个杀神了!”
春素和青提被他们打发了出去,在门外守着。
屋内只她和沈苜二人。
沈苜边喝着银针白茶,边抬手示意她淡定坐好。
一盏茶饮尽,胃里舒坦了她才将那日偶遇北璃沉生死一刻,包括昨夜的事,都一五一十告诉了乔绵绵。
乔绵绵听后,这才了然,原来是这么认的义兄。
但也心有余悸拍着胸口,道:“还好是苜苜你在我的身体里,若是我,那可就死定了!”
“可因此你招惹上那个煞神,日后岂不是都要提心吊胆过日子了。”乔绵绵这才下心头有上眉头道。
那北璃沉什么角色,是冷酷无情,暴虐残忍,人称玉面修罗的摄政王。
和这样狠辣的人打交道,可不就是刀架脖子上,整日提心吊胆的活吗?
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