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,思绪又落到萧祈光说的她派人暗中害谢云瑶之事。
她眼睛微眯,这事她可没干。
杏眸微凝思索着。
难道是摄政王?
谢云瑶是医女,那日给北璃沉下毒之人他起先怀疑自己,那除了毒药罕见,肯定也查到了什么重要证据,指向是国公府里的人。
不然,依摄政王小心谨慎的性子,不可能只凭毒药罕见就锁定自己。
那就是给他下毒之人是国公府里的,他怀疑谢云瑶?
思及此,沈苜眼睛微垂,若有所思。
这时候,有门房的来禀,京兆府尹张大人来了。
沈苜眸光熠熠,暂时收回思绪,微微颔首,又招手唤来轻功极好的红菱,附耳吩咐了她几句。
红菱领命转身就消失在院中。
随后,沈苜带着春素前去正厅。
华安阁。
丫鬟为言氏梳妆,胡嬷嬷恭敬站在一旁。
“你说,乔绵绵为何突然想要报官?她家产充公,是签了契据的,说破大天,她也要不回去,还报官?不就是明摆着要输?”这个问题,言氏思索了一晚上,都没想明白。
“昨日,设计萧幼眠和杨漕运苟合之事没成,你确定是萧幼眠砸晕了杨漕运逃出被元氏撞见所救?和乔绵绵没有一点儿关系?玉花也没有暴露?”言氏不放心又问。
“老奴确定!杨漕运没醒被抬出去时,头上确实有包,老奴也派人去查看,那客房里的砚台都碎了。世子夫人确实不知道,玉花去客房偷偷点情香之事,更是没有一个人看到,所以,玉花绝对没有暴露!”胡嬷嬷急忙解释。
言氏闻后拧眉,眨了几下眸子。
既然玉花没暴露,那就不是乔绵绵故意让玉花透露给她报官之事。
那她打这场必输的官司为何呢?
或者说,她有什么信心,能赢她?
言氏百思不得解,她总觉得,以乔绵绵心机颇深的样,这背后肯定还有别的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