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发现两人不合适,朋友肯定是没得做的,我至于冒着失去好朋友的风险找他玩儿心吗?!”
“那也还是有合适的可能性啊。别的不敢说,南斐肯定事事都顺着你,以你为先,不会跟你冷战,你的幸福度肯定很高。”
“不要说了,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,好可怕!”黎稚恬干脆利落地说,“我跟南斐不来电,没感觉是没办法硬凑到一起的,还是找我不认识的小哥哥试试吧,新鲜感有可能触发我的兴趣哦。”
石溪月受不了地说:“我说这位爱情理论十级学者,你跟小哥哥相处的时候一定不要满嘴恋爱经,也不要表现得太成熟,会让人家误以为你有很多前任的,实际上你连正经恋爱都没有谈过!”
黎稚恬更受不了:“我都26岁了,没谈过恋爱难道还不知道男女关系是怎么回事吗?难道我还得装出20岁小女生的单纯来?”
“NO!”石溪月纠正道,“要装出16岁少女的单纯。要知道,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是刻在DNA里面的,哪怕你方方面面都比对方强,也要懂得示弱,要给对方表现的机会,他需要从你这里得到的是成就感而不是挫败感,一旦男人开始觉得你没他不行,那时候就算是你想赶他走他都不会走的!”
黎稚恬懂了:原来魏迟也只是个普通男人,看到她生病了,就会对她多一些温柔,结果自己马上就活蹦乱跳了起来,让他意识到她根本就不需要保护,于是收回温柔,怼得她怀疑人生。
思前行后,她觉得还是做自己比较重要,相较于被别人喜欢,她要先喜欢自己。
她正烦恼着,就收到了客房部的消息:“魏先生退房离开了,让我们帮忙叫了代驾司机。”
黎稚恬“唰”地一下,病死**惊坐起:他是说过不喜欢开夜车,就算叫代驾也要马上离开吗?
魏迟的行为在她看来也有一些反常,就算是要走,也该跟她道个别吧。
黎稚恬戴起耳机,放颜欢朗诵的诗歌,他的声音于她而言是很好的催眠药,睡着以后时间就能过得快点了。
雪莱纵使清醒地知道爱情的痛苦,也不为此后悔,那她也不后悔,后悔是对过去的自己的背叛。
黎稚恬蜷缩在病**,感觉胃一阵一阵地疼。
她发现自己的神经性胃痛又更严重了,只能起身吃了一次药,缓解疼痛:某人来探病一场,让她胃疼一场,终归是没白来。
她浑浑噩噩地在疼痛中睡了过去,直到电话将她吵醒:“黎经理,不好意思,您住院我还打扰您,有个事情比较急,需要跟您报告一下。昨天您让我打款的几笔钱,我递交了申报以后被黎总驳回了。他说现在才年中,不结账,要年底再一起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