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，又在看到他身上的红痕青紫时瑟缩了下瞳孔。
“怎么打这么狠。”
陆南擎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，随意擦了两下头发丢了毛巾，赤脚走出来：“不觉得场面似曾相识吗？”
他站在衣帽间挑选合适的衬衫：“你才应该是陆家的大小姐，我就是个陪送的，没打死我就不错了。”
姜若知道他在开玩笑，没跟他一般见识，走过去：“我给你擦点药，否则穿衣服会不舒服，会很疼的。”
陆南擎回头瞥她一眼，没拒绝，好放下了手里的衣服。
姜若叫他坐下，自己站在他身后，为他涂抹药油，她很认真，动作也很温柔。
每次她在释放善意的时候，陆南擎都觉得自己连灵魂都应该罚跪忏悔。
“他们打的对，骂的也对，是我混蛋。”
陆南擎侧头，语气诚恳：“昨天没有考虑你的感受，是我不应该。”
“南擎哥，我理解你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理解我？”
陆南擎转过身来，将她拉到自己旁边坐下，手还握着她的，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：“你对我，就不能有一些私人的情绪吗，你也可以向爷爷和妈妈那样，打我，骂我，怎么样对我都行，只要不是这么平静的理解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