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就是遭了黑山部的毒手。
只是当时临近祭祀之日,溪伯深知祭祀事关重大,便压下了两部之间的摩擦。
如今祭祀已过,上次吃亏的溪山部之人自然就想起了旧仇,于是联结亲朋揣着旧仇新恨再度升起事端。
就在今日。
溪山部几个猎户入山狩猎时又一次碰到了黑山部之人,本欲讨要说法,结果却再度被伤。
若非逃的快,他们几人只怕就交代在外了…
堂屋中。
争吵声不断。
溪伯被耳边嘈杂声吵的两侧太阳穴都突突直跳,当即厉声呵斥道:“都别吵了!!”
那声音之大,压的周边顿时一静。
见众人默然,洪百旭轻哼一声,催促道:“叫我们别吵,那你倒是拿出个方法来,总不能咽了这口气吧?”
“是啊大伯。”
溪长明的面色同样难堪,叹了口气的说道:“上次七叔他们外出狩猎,就是被黑山部之人施了妖法才卧病在床多日的。”
“上次的仇还没报,眼下洪八叔又中了他们妖法,你看,脸都快挠烂了。”
“我们若是不找回这个颜面,只怕这个冬大家都过不舒坦。”
“……”
溪伯又岂会不知众怒难平的道理?
他又如何不想替家里人做主?
可若是率人与黑山部开战,本部山民必会有所伤残,而且一旦开战,决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完的。
眼下寒冬将至,若是被拖久了,不能及时组织大伙进山狩猎备足过冬的口粮,这一寒冬过去不知又得饿死冻死多少人!
更别提还有伤残了。
他是溪山部首领,身上肩负着溪山部近百户人家的未来,又怎敢靠那一腔血勇意气用事?
“拖着也不是个事。”
祝浩川虽不是猎户,却也能懂与黑山部的宿仇宿怨,便提议道:“要不咱们请示一下堂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