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我若是赢了,山君只要不是痴傻,日后见我应是必然避让我三分吧?”
“那不就是说,即便我赢了赌注,可得到的也都是我本身应得的礼遇。”
“反观输了…”
“山君说是不为难我,却又要我与山君结拜为兄弟,还需我留在虎跃岭。”
柳玉京语气顿了顿,似笑非笑的问道:“我的赢注太轻,输注却极重,山君觉得这样的赌注公平吗?”
“……”
熔山君那张虎脸都拧成了一团,低眉垂目的似乎真在思量赌注孰轻孰重之事。
他也觉得玉京子说的似乎有点道理,但仔细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对劲,偏偏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劲。
熔山君想的脑袋都大了一圈,抬眸瓮声瓮气的问道:“那依你之见呢?”
“这样……”
柳玉京沉吟了一会儿,目光微动的提议道:“听闻山君乃是那胡山部供奉的坐堂仙,恰好我也是那溪山部的坐堂仙,我们就以胡山溪山两部为注,如何?”
“你想的倒美!”
熔山君闻言骤然色变,冷声驳斥道:“胡山部山民数千,境内有矿有匠,能产铁器,而你溪山部不过百户山民,凭什么与我胡山部为注?”
“我知两部大小有别…”
柳玉京似是早有料到他有此言,便道:“我若是输了,便让溪山部的一众山民尽数并入进山君治下的胡山部。”
“而山君若是输了,只需让胡山部的半数匠户并进我治下的溪山部即可。”
“据我所知…”
他说着语气一顿,又道:“胡山部的数千山民中有半数是奴隶,能称得上是能工巧匠的也不过几十户人家,我只要其中的一半,不为过吧?”
“想都别想!”
熔山君闻言虎目生寒,当即拎起手中大刀指向柳玉京:“胡山部供奉我三百余年,能称匠者皆我之弟子,我又岂能拿他们做注?”
“不可!断然不可!”
熔山君似乎对拿胡山部匠户做赌注之事非常抵触,一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