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陈棉棉一脸天真:“可许家兄弟是民兵,我弟说他如果不结婚,不给500块,他们就会把他打成流氓右.派弄死在农场,我问军官前夫索要高额彩礼,就是为了救我弟弟的命。”
男人最了解男人,一个男人说:“你弟两口子怕是给你唱双簧,骗你彩礼钱哟。”
陈棉棉黯然垂眸:“我以为卖掉自己他们就会感激我,会爱我,可是……”
老大娘剁拐杖:“傻孩子,他们能卖你一次,就能卖两次。”
陈棉棉轻抚肚皮:“他们要杀要卖我都行,但不能打我的胎,伤害我的孩子!”
她发现规律了,妞妞每个小时都会蛄蛹,一般是15分钟一次,恰这时毛衣裹着的肚皮在簌簌而动。
她说:“快看,我的女儿在动,我不要失去她。”
胎儿的悸动让群众愤怒:“还亲人呢,简直狼心狗肺!”
这时有人小声说:“快看,许小梅姐弟。”
立刻有人低啐:“呸!”
许次刚推着一台自行车,许小梅提着旅行包,看来俩兄妹是想出远门。
陈棉棉适时说:“那自行车,就用我的彩礼买的。”
围观群众面露鄙夷,而许小梅虽看似镇定,但其实脑瓜子嗡嗡的。
她不明白,二姑姐到底是怎么了。
大家都是女人,帮衬娘家,帮衬弟弟不是天经地义?
许小梅老爹也早死,她帮老娘抚养大仨弟弟,她抱怨过一句吗?
陈棉棉觉得自己委屈,可她哪知许小梅为了弟弟们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委屈?
本来以为可以把她撵走,岂知她在外面胡咧咧,越咧咧许小梅就越头痛,惹不起就躲,她回娘家避风头去。
但她才把旅行包挂自行车上,就听有人说:“怎么又来公安了?”
一直在装怂的陈棉棉闻声雄起,直指许次刚:“我实名举报许次刚,他杀过人,是杀人犯!”
围观群众目光刷刷,全看许次刚。
陈棉棉继续大叫:“快看,他被戳穿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