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个马寮,四匹马完全可以隐藏起来。
王猛对雷镇说:“师兄,看来这地方真的不错,既可以容身,亦可以藏马,今夜落脚此地是最合适不过的。”
雷镇点头说:“咱们此时还不能不到街上去考察一下情况,但这身行头肯定必须要替换一下,还有这马也不可以骑出去了,这样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,等下马让雷昀照看,詹姝妹妹也不必上街去,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。咱俩出去找些吃的地方去。”
王猛点头同意了雷镇的意见,这时,詹姝刚好换好衣服出来,听见哥哥要把自己留下来,就表示了抗议:“哥,我都将衣服换好了,你却不让我上街去,这不公平,我不同意。”紧接着又对王猛说:“夫君,你得替奴妾说句公道话呀,为何不言不语?”
王猛扫视了詹姝一眼,不满地说:“你刚才在说什么?”
詹姝说:“我让你替我向我哥求情,让我上街去。”
王猛摇着头说:“我问的不是这一句,你刚才第一句话是怎么说的?”
詹姝撅起嘴生气地说:“奴妾刚才不就是这么一句话吗,看来你也讨厌我。”
王猛严肃地批评詹姝道:“你若不改口自己奴妾的身份,你就永远别想指望跟我们上街去逛。”
詹姝冰雪聪明,立即改正道:“对不起,王兄,小弟王殷这厢知错了。”边说边抱拳弓起了身子欲拜。
这副滑稽相令雷镇和王猛都一齐大笑了起来,雷镇指着詹姝说:“孺子可教,可教也!”
雷镇吩咐雷昀好好看管好马匹,三人出来走上大街,一路往西。
三人现在都经过了精心伪装,早已看不出刚才进城时不可一世时的模样儿。他们三人破衣旧鞋,脸上涂抹着锅灰,詹姝和雷镇手里拄着拐棍,三人扮做要饭的,一路拖沓着东倒西歪迤逦前行。
后面有马蹄声由远而近,三人相视一笑,就开始往街道两边避让。不一会儿工夫,一队官兵早已来到了三人面前,只见一个骑在马上的军官手里拿着马鞭,指着王猛他们三人道:“听着,臭要饭的,你们刚才可否看见有四个骑着马匹的男子经过这条街?”雷镇点头哈腰地回答:“军爷,我们天天在这条街上要饭,除了军爷们骑马,可从来没有看见还有人会骑得起这马的了。”
骑在马上的军官恶狠狠地盯着雷镇警告说:“臭要饭的,你们给我盯紧一点,发现骑马的人立即报告,否则,就治你们通敌罪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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