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赶到,忙问权翼拦路者何人?为何中道拦路?
权翼指着站在身边的人说:“吕大人,此人并非别人,仍锦西刺史姚大人是也。”
“姚苌?他在此做什么?你赶紧同他说,咱们是领旨急行,并没时间与他废话?”
这话姚苌也听到了,脸上有些尬尴,但仍然笑着对吕光拜首道:“吕大人,末将姚苌,十里长亭恭送钦差大人西行,应时间仓促,来不及筹备,今有水酒一坛,奓望吕大人赏个薄面?”
吕光摆摆手道:“姚大人,姚刺史,尔应知道,吕某此行,时间紧凑,容不得差驰延误,姚大人好意吕某领了,这美酒还是留着姚大人自己享受吧。”言毕,令大队人马继续前行。
姚苌并不细碎,笑着说:“如此甚好,吕大人一路顺风走好。”
而后又对吕光说:“吕大人,姚某想跟好友权兄叮嘱几句话,不会耽误吕大人行程的,还望吕大人首肯?”
吕光望着权翼说:“权大人,此番不必言陈与我,你自行决断吧?”
权翼于是翻身落马,问姚苌有何吩咐?
姚苌将权翼拉进凉亭深处,悄声对权翼说:“权兄,刚才在官场面上,不得不以官员身份说事,今凉亭就剩下你我两人,就不必客体了,姚某此时有一事相求于兄长,望兄长肯诺?”
权翼应声说:“姚兄,您是权某救命恩人,有事别藏着掖着,直说吧,姚兄长要对权某说些甚话?”
姚苌说:“权兄长痛快,姚某也不耽误权兄时间,就直说了吧,姚某有个侄子现在甘州下面一个县衙当政,若此行权兄途径此地,不忘照顾一下体面。”
权翼道:“姚兄快说说看,你侄儿叫什么名字,在甘州何县当值?”
姚苌说:“他叫姚瞒,是前年新晋的县宰,今分配在涂凌当值。”
权翼说:“涂凌离甘州甚远,权某亦不知吕大人圈定此地否,若有缘与姚瞒相见,亦算权某幸事。”
姚苌一听,面露喜色道:“既如此,姚某拜托了,请权兄代捎家书去,甚是感激涕零。”姚苌边说,边递给权翼一个包囊。
权翼做事老到,心思缜密,接过包囊就觉有异,忙问:“姚兄,你说实话,囊中除了家书,是否还夹带另有私货?”
姚苌笑道:“权兄,此行路途遥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