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什么疯！”顾晓晓气得两眼发直，手背真的疼得要命。
程晋南指着地上的手机，“顾晓晓，是不是你让程丽做这种无聊透顶的事情的！”
“哈？”晓晓蹲下捡起手机，划开屏幕还在录音界面上，仔细一听竟然是程丽和白静的谈话录音。
程丽这孩子真得是……
要不是听到这个录音，她以为程丽是个满腹心机的丫头，但现在听来她以前做的那些蠢事不是刘潇眉教的就是白静教的。
“这的确是无聊透顶的事。”顾晓晓把手机丢还给程晋南。
“程丽说是你教她的！”程晋南失望得很，“顾晓晓，我以为你不是那种会耍手段的女人！”
“以前不是，现在是，怎么不爽啊？不爽滚远点！”
“你都不跟我解释？”
“解释什么？就是我让她做的，我做的事我敢认！”顾晓晓收拾好自己坐下准备拿笔签字，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做不了主，她索性左手捂住右手强忍疼痛，“你们做的事，敢认吗？”
程晋南无话可说，摔门离开，华致清正巧来找晓晓。
看见女人一直捂着手背，华致清大步上前来开一看，整个手背都已经紫了。
“去药店弄下。”华致清拉着她的手打算带她出去。
顾晓晓推开，“不用，等会用红花油涂一下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来做什么？”晓晓心情低落，毕竟程晋南说得那些话其实让她很难受很难受。
“你这几天一直躲我，所以我过来看看。”
“我没躲你。”
“还说没躲？”华致清无奈，“打你手机不接，发信息不回，办公室电话没空，找你人不在，你竟然还说你没在躲我？”
顾晓晓撇过脸，不再说话。
华致清从她办公室橱柜了拿出红花油，走到她身侧重新拉起她的手准备给她涂一下。
晓晓却再度甩开他的手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华致清拧眉问她。
“我自己涂。”晓晓从他手上抢过红花油。
“我给你涂怎么了？”华致清就不明白，为什么她要这么小心翼翼拒绝自己，“我手上长刺？”
“没……”
“那你告诉我为什么？”
女人沉默。
“是因为程晋南？”
“和他没关系！”晓晓心烦意乱，不小心就按得手背熏疼。
“晓晓……”
“你别对我太好！我……”她把红花油放一边有些泄气道，“你不觉得自从你回国后，我们的关系太近了？”
“我们本来就是未婚夫妻！”华致清急道。
“可一切都是假的！”顾晓晓无奈叹道，“我们只是在演戏！”
华致清哑口无言，他真的忘记他们只是合作关系。
虽然是朋友但并非是男女朋友。
“对不起。”华致清唇角上扬，“是我不好，大概太入戏。”
“我们最近还是分开一段时间为好。”
华致清点头同意，但看了眼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