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啊?
真胡思乱想的时候,突然听讲朱志军喊了一声:“芙蕖!”
芙蕖赶紧回头,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,甜甜地叫一声:“朱叔叔好!”
“芙蕖,我看你来了一阵了,你要找哪个?”朱志军问道。
算了,反正来都来了,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话说清楚。
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!
管她哪个会生娃娃,不争取一下,谁也不知道输赢!
想到此,芙蕖心一横,走进朱志军牙科诊室,反手关上了门。
“芙蕖,你的手咋个了?”朱志军注意到芙蕖的手上包着的纱布。
“来来,叔叔给你看一下。”
这种最简单的外伤处理,随便哪个医生,都可以驾轻就熟。
“芙蕖,你手上的伤是咋回事哦?”朱志军一边为芙蕖的伤口擦拭碘酒,一边问道。
“哎呀,朱叔叔,还不是我那个外婆,想给我妈说门亲事……”说道这里,芙蕖故意停顿了一下,仔细观察朱志军脸上的神色。
如果朱志军真的想和别的女人交往,听到这个消息,他的脸上,起码应该是无动于衷或者如释重负的表情。
朱志军的手,抖了一下。
他这一抖,棉签在芙蕖的伤口戳了一下,痛得芙蕖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不过,朱志军手抖,这是好事啊,说明他无法接受陈秀有别的亲事。
“那……你妈妈是什么意见呢?”朱志军问道。
“朱叔叔,你放心,我妈强硬着呢,坚决不同意,这不,还被我外婆打了。”芙蕖调皮地说道。
“头上缝了五针呢!我这手,也是被我外婆抓的!”
“真的?那你妈妈,现在有没有事啊?”朱志军明显的心不在焉,沾满碘酒的棉签,在芙蕖的手上涂了一层又一层,直到深褐色的碘酒,从手上滴落到地上。
“啊,啊,对不起,芙蕖。”朱志军手忙脚乱地收拾着,擦干多余的碘酒,再包上新的纱布。
“朱叔叔,你是不是担心我妈妈啊?”看着朱志军手忙脚乱的样子,芙蕖笑着问道。
“不过你放心,我妈妈现在没事了。”
朱志军松了一口气,轻声说道:“没事了就好,没事了就好。”
“朱叔叔,我今天,开门见山,只问你这一次,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。”包好了伤口,芙蕖一本正经地看着朱志军说道。
“你对我妈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芙蕖,今天,是你自己来找我,还是你妈妈让你来找我的?”朱志军在芙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问道。
“今天是我自己要过来的。”芙蕖道。
“我妈守着我,不容易,而且,我明年要离开家上大学了,我还是希望,妈妈能找到一个可以托付后半生的人。”
“不过朱叔叔你放心,无论你给我什么样的答案,我都不会说啥子,以后见了面,还是要亲亲热热地喊你一声叔叔!”
朱志军看着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小姑娘。
芙蕖面相小,十八岁的女孩子,看上去,顶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