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是老板啊!”
那黑衣小伙一愣怔,恍然大悟般地又恭恭敬敬地打开了副驾的门,对着何晓东道:“老板好!”
何晓东下来车,哈哈笑道:“哈哈,我不是老板,我是老师。”
这下子,牟锐,何晓东和后座的几位,都被逗乐了。
牟锐跺着脚道:“哎呦喂,眼睛硬是瞎的!”
那小伙子涨红着脸,打量这一字排开的几个高中生,好一会儿,缓缓地走到谢青川面前,再次说了声:“老板好!”
好嘛,这一次,终于是猜对了。
谁让谢青川的气质,过于鹤立鸡群呢。
在一阵哈哈大笑中,三个小时疲累也一扫而光。
“六娃子,安排得咋样了?”牟锐问道。
“按照你的吩咐,安平镇上唯一一家旅社,我们已经包下来了。”六娃子挺直了腰板,得意地汇报着他这一晚上的工作。
“旅社的房间,全部换上了新的床单被褥。”
“天气冷,怕老板不习惯,我们准备了些电炉子。”
六娃子说着,眼睛看向谢青川,这瘦瘦高高的学生,大概是大老板的公子,约等于大老板了,这次好不容易有和老板近距离接触的机会,可得好好表现才是啊。
看来,牟锐已经算好这次的行动,一时半会成功不了。
沈芙蕖和汪丽丽、周光明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谢青川平时在学校,一年四季的牛仔裤白球鞋,夏天穿简简单单的短袖,冬天套一件简简单单的羽绒服,比普通的男学生,看上去干净帅气些,要说有什么更特别的地方,还真是看不出来。
若不是机缘巧合,和他走得如此近,谁会知道他们家的排场这么大啊!
谢青川皱皱眉头,说道:“牟叔叔,这个样子,会不会有点太过了?”
牟锐挥挥手道:“过啥子哦过,青川,你不是为自己考虑,也要为你这两个美女同学考虑噻。”
“这种小旅社的床,如果不彻底换一次,我怕你们是睡不下去的!”
这话其实说得在理。
乡镇上的小旅馆,说是包下来,其实总共也没有几个房间,住他们这一批人,怕是还要打点挤才行。
平日在这里来住店的人,绝大多数,是周围乡上来赶早班大巴的村民,卫生条件可想而知。
只怕原来那些床单被褥,都脏得包浆了。
“厕所呢?”牟大哥果然想得周到,这样的细节,都考虑到了。
八十年代农村里那旱厕,想起来都能让人不寒而栗。
早年某位宝岛女星所说的白花花的一大排屁股,是真实写照啊。
屁股倒也罢了,旱厕nbsp; 沈伟老家是农村的,以前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,芙蕖每年都会跟着父母去乡下住一段时间。
那个时候,她最怕的就是上厕所。
爷爷奶奶家的厕所,盖在猪圈上,每次上厕所的时候,二师兄都会聚拢过来,在身后“吭哧吭哧”地哼唧。
芙蕖每次都是速战速决,生怕身后那个二师兄,拱到她身上来。
芙蕖这个人,一腔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