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,你对照下省城七中的成绩单,你那个成绩,连人家前五十名都进不去!”
“这个成绩,考法大悬哦!”
“要不,我明天去找我爸爸说下,干脆咱俩一起去留学?”
“呸!”芙蕖笑道:“你可别逗我,人家程若云早就写信给我说过,省城七中,文科班考上清华北大的都要十多二十个,前五十,考法大绰绰有余了!”
“不过我这个榆木脑袋,学数学确实是费劲。”
说话间,二人不知不觉,已经走拢了芙蕖在县委山上的家。
这一路折腾下来,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,屋里却依然黑灯瞎火。
按道理说,县招待所那边,八点半就该下课了,难道说陈秀又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?
芙蕖打开门,正要进去,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喊:“沈芙蕖!”
芙蕖转头一看,多日不见的姚小远,骑着自行车,气喘吁吁地停在她身后。
“快点!沈芙蕖,你朱叔叔,出事了!”
“你妈已经过去了,我爸喊我来通知你!”
啥?
“朱叔叔出啥子事了?”芙蕖着急地冲上去问道。
“具体的我也不知道,我爸说你主意多,让我来喊你快些去呢!”姚小远一边回答着,一边偷偷瞄着芙蕖身边的谢青川。
这小朋友,心中还是有些小心思的。
“别问了,赶紧走吧!”谢青川快速地从小院中推出芙蕖的自行车,骑上去,反手拍拍后座,示意芙蕖坐上去。
姚小远骑在前面,谢青川带着沈芙蕖跟在后面,车轮子都要踩出火来了。
县委山到县医院,原来怎么样都要骑上将近二十分钟的路程,三个人,十分钟便赶到了。
还没走拢县医院门诊大楼,沈芙蕖便听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哭叫声。
“老头子啊,你死得好惨啊!”
“你死了,留下我们咋个过啊!”
“庸医朱志军,杀人偿命啊!”
芙蕖的心,猛地一沉,这是死了人了?
朱志军是牙科医生,按道理说,牙科算是医院里医疗风险最低的科室之一了,治牙怎么还能把人给治死了呢?
芙蕖心急火燎地扒开人群冲进去,只见门诊大楼的大厅里,摆放着一副担架,担架上,躺着的老者面色灰黄,嘴巴微张,仔细一看,还能在他的口中看见已经凝结的鲜血。
十来个亲属模样的人,跪在老者身边,哭得死去活来。
担架后面,站着县医院的工作人员。
朱志军也站在担架后面,此时的状态,十分狼狈。
一个小伙子,看来是死去老者的亲属,情绪十分激动,死命地揪着朱志军白大褂的领子,抡起拳头往朱志军身上砸去。
姚永奇和张建几个平日里和朱志军交好的,拦在小伙子和朱志军中间,想要把他们拉开。
奈何那小伙子人高马大,拳头还是落向了朱志军。
朱志军这个文质彬彬的书呆子,一拳头下去,眼镜便被打歪,歪歪斜斜地挂在耳朵上。
娇小的陈秀在一旁也帮不